盯着他笑咪咪却又唯我独尊的样子,杨舒舒撇了下嘴:“我谢谢你哈,突然之间想更快地和你离婚了,这样我好像可以分到一大笔钱,去养一大堆小白脸,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
说完,她转身进厨房,没看牧时苍当场僵住的脸,他不敢相信,他的女人竟然要拿着他的钱去养一堆小白脸儿。
从厨房出来,杨舒舒又回来了,牧时苍还在餐厅,她便又坐到了他的对面。
“总之,我已经面试完了,下个星期就会上班。”
“我不允许。”牧时苍这次十分简洁地否决,此时的他撇去过于秀美的眉眼,自有一番高高在上的气势。
杨舒舒坐在他的对面,挑了挑眉毛:“我只是跟你说一声,什么时候需要你同意了?”
还不是因为要借住,但既然不能借,便不借吧,还有周末两天,大不了找个稍远一点的老城区,那边的房子更便宜一点。
牧时苍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双手撑着桌子慢慢站起来,然后身体往前倾,试图让杨舒舒将他的眼神看得更加的清楚,让她明白自己此时的坚定否决。
“我说,不、允、许!”
盯着他的眼睛,杨舒舒也站了起来,学着他的姿势,身体往前倾,隔着桌子,与之对峙:“我说,你、放、屁!”
“舒舒,你知道不知道我很在乎你。”突然,他笑了,温柔缱绻,却让杨舒舒开始戒备。
“小牧爷,那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不是在乎我,而是地掐死我?”说着,她往后退了退。
可牧时苍却允许她后退,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整个人凑到了他面前,两人的鼻子几乎是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纠缠着,杨舒舒此时整个人身体都崩紧了,满脸的怒容。
“牧时苍,你又犯什么病?忘了我警告过你,别再掐我的脖了吗?”
牧时苍却轻声一笑,微一抬头,在她的鼻尖印下一吻:“刚刚我也对舒舒你说了,不允许,可你不听话呀。”
“小牧爷你是谁?是哪个前朝皇帝吗?那我提醒你一声,大清亡了。”杨舒舒使劲地往后退,想要避开他的呼吸和似有若无地落在鼻尖上一下一下的轻吻,可是颈后的手掐得死紧,她几乎动弹不得半分,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眼睛。
“呵呵,你现在在牧家,很不巧,在牧家我就是皇帝,我的话就是圣旨,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明明是温柔似水,缱绻多情的声音,可却又霸道得让人喘不过气,可杨舒舒本身的性格根本不吃这一套,如果他好言相劝,他们还有谈头,但他搬出这强硬的态度来,只会让她遇强更加。
简单来说,就是吃软不吃硬!
“牧时苍,你特么有病吧!”杨舒舒大骂一声,虽然脖子后面的手让她极前几年不舒服,甚至有些紧张,可是泼天的怒火还是让她克服了这种紧张,张开嘴,毫不客气地一口咬在了对面的挺直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