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堂堂真正的理由,一个西寺叶并不会反驳的理由。
实际上,西寺叶也做心里准备。
认为秋山柊会找些理由或者做些不是那么像是她心目中所幻想的那般崇高的事情。
她并不会因为这样,就对秋山柊产生恶感,产生不信任。
心中幻想的崇高客体也并不会坍塌。
但是秋山柊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老老实实的道歉。
这让西寺叶有些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反应为好——她不知道秋山柊到底是处于什么理由而道歉的。
是因为并不是很在乎自己,所以他才会毫不在意的承认他的错误?
又或者是并不想欺骗自己,所以他才会真诚的说出他的想法?
语言的奥妙在于理解的不同,女孩的心思又是纤细而脆弱的——当然,只是少数。
大多数的人并不会表现出男性或者女性的特有的特质,即使他们身为男性或者女性。他们只会体现出某种平庸的特质,如同一个普通人。
西寺叶没有去询问,只是跟在秋山柊的身后。
在路过的人称赞着“多么般配的夫妻啊”的时候,她会点头示意,装作是一副贤惠的表情。
她心想,若是这样倒也不错,也是能称作是某种奖励。
秋山柊也没有去阻止西寺叶的举动,不过并没有将这放纵当做是安慰自己违约的理由。
即使西寺叶对这样的事情很是满意,并且认为足以当做是奖励。
但这并不是他能够心安理得的忘记自己之前没有遵守承诺的理由,他走了一会,又是说着“你想要我做什么?作为没有去葵节的补偿?”
这种理由...
西寺叶有些失望,只是补偿。
其中并没有蕴含太多的情分,也并没有多少亲近之意。
西寺叶有些烦恼,有些苦恼。
柊君,我愿意将我的肉体,将我的灵魂,将我的一切奉献在你的手掌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回应我呢?
是我的做的还不够好吗?
是因为我还不够真诚呢?
我到底要怎么做?
我到底要做的什么程度?
西寺叶心中如此烦恼着,若是可以,她甚至愿意将自己的心挖出来,展示给秋山柊看。
但是又有些抗拒。
若是自己死了,那些该死的其他小贱人们就该贴近柊君了。
想到自己死后,那些靠在秋山柊身上笑意连连的女孩,她就几乎发狂。
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恢复了下自己的心情。
她便是不由得加快脚步,贴近秋山柊的身体。
她跟在秋山柊的身后,肢体之间的距离大概只有几厘米。
一个足够的接近,却又有着距离的位置。
她跟随在后面,顺从的像是一个妻子。
她乐其且故意的扮演这个角色,这个她认为只属于她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