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偈语,夏雪一语双关。她首先就要糊弄裴家荣,假装她什么都不知道,或者某些事她真不知道。而不是得意的冲着裴家荣的脸淫笑。姐阉了你,很爽吧?这句话可以留着将来有一天烧给裴家荣,绝不会说给活着的裴家荣听。
被子又动了一下,裴家荣的眼皮动了一下,猛的睁开眼,狠毒疯狂的盯着夏雪,张口就是。“贱……啦啊啊啊啊啊!”
痛死了,他痛死了,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裴家荣猛的坐起来,又猛的朝床上倒下去,痛的他直抽筋,太痛了,身上硬生生被割了好大一块啊,怎么能不痛?
夏雪收回拐杖,安静的看着裴家荣,看这个家伙能叫多久,让他叫吧,这时候不能管着他。人家秦晏胳膊让她打脱臼了再接上,从头到尾哼都没哼一声,哼了没有?应该没有……
但人跟人永远都是不能比的,裴家荣痛的在床上直打滚,痛的开始叫娘,叫五哥……
“娘,我要杀了这个贱人……五哥,我要杀了夏家一家人,你帮我杀了夏家一家人……”
夏雪有些无聊的用拐杖杵了杵地,心里盘算着,还真得担心这人疯了跑去杀她家人哩,回头得好好安排一下,不能让疯狗咬了,这里可没狂犬疫苗。
“咚咚咚……”
拐杖杵地的声音很清晰,犹如三月里的泉水叮咚响,很悦耳……
裴家荣爬起来靠在床角,伸手摸下面,想看看自己伤哪了……为毛那里痛的厉害……
一伸手,天塌了……
裴家荣呆了,也不痛了,也不叫了,手掏出来一把鲜红的血、伤口被他滚的开裂了。可他这会儿感觉不到痛了,他撩起袍子看了看,傻了……他没有了!
裴家荣干脆脱了衣服,他不相信,他需要确认一下……动作幅度过大,将床板撞得咚咚响,恨不能将床顶撞出个窟窿从那里逃生……
夏雪无奈的摇了摇头,为床感到可惜,遇上这么个笨蛋,床只能多挨几下……
不过这床挺结实的,床顶还挂着红幔,被震得使劲摇晃,单看那个还以为有人在被翻红浪……
裴家荣光着腿,岔开了看,还是没有,他的东西没有了,不见了,飞了,gone,with—the—wind!
窗外有风吹进来,将大红帐子吹的那么妖娆放荡,不时去调戏裴家荣光溜溜的……没有了……没有了那东西,调戏也是白搭。可大红帐子依旧搔首弄姿,挤眉弄眼,不肯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