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为了她,可拐回来还是为了他。两人成亲了,媳妇儿能不支持秦晏?他又是大司马,天策上将和大司马两人如何分权利,是他两个人的事,旁人根本不用操心。再说了,单有十万兵马怎么够,没有粮草,没吃的,你能行?不能行,那怎么办?那就让它行起来。
姑娘现在就是要让所有事情都行起来,真正让自己拥有身份、地位、权利,更好的保护自己和家人、朋友。不喜欢政治不要紧,不懂也不要紧,就捡懂的弄,就够了。她弄了秦晏,秦晏懂政治,叔父什么都懂,不信搞不过某些人。大家都是人,为什么会搞不过她?嚇!
姑娘鸟都没鸟那密旨一眼,下次给我来个密信就ok了,密旨,旨个屁!
秦晏拿着圣旨、密旨,琢磨一番,和媳妇儿商量。“雪儿,你看,皇祖母嫡出,只有父皇和姑姑两人。所以,您的意思我懂,我也会去做。但是这方式,您给我说个底线,我明儿一早回京,好将这事儿处理了。”
这很正常。媳妇儿你一张口,说要这么地,人家总要还价,毕竟你一下手就切人家心头肉啊。你若说我要珍珠两斛、白狐皮两车、给夏冰哥哥封公、给夏霜妹妹赐婚,这都好说。哪怕你想将夏霜妹妹赐婚给洳儿,大家都好接受,像个事儿。你一上来说比干王叔七窍玲珑心能治心痛,要比干王叔将心掏出来给你,这搁谁都一下子难以接受啊。
媳妇儿看秦晏。秦晏凤眸明亮、深邃、宠爱,看着媳妇儿。你意思我懂,我知道,我知道要怎么做,这是应该的。可不论什么事,不会都一点转圜余地没有的,世上没有几个死角。
姑娘笑,淡淡的,透着嘲讽的,自嘲,淡淡的道。“我的底线就是不会要她的命,已经很便宜她了。别跟我说别的,洙国洙亲王还在,不好办是吧,那好,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地方。闻县是个好地方,就封他闻国公,去吧,别给我换地儿。换也行,你爱换什么都行。对了,你单只买到昨晚,今儿还没买单,五斤赤金,拿来。”
上次给了十斤赤金,这人以为可以吃一辈子了,给你一箱方便面能吃一个暑假么?傻孩子。
秦晏狠狠咬了舌头,看着媳妇儿,点头,忍了。媳妇儿第一句话就说的够清楚了,大家合起来要她命,她这么还手,已经很轻了。
“我明儿走,你多注意休息,注意安全。和蕙儿,把你的字练练,啊。忙完我就回来。”
媳妇儿这时候肯定不会进京,秦晏问都懒得问,再问就太不懂她了。
媳妇儿没理他,而是琢磨了一番,与他说道。“我没报虚价,若是嫌价低,我可以再涨一涨。清阳侯在户部是么?遣就国。他必须走。”
清阳侯是福昌长公主的女婿、邢玉烟的老公,你为邢玉烟的事儿生气,就给我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