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归骸堂已是张灯结彩,红绸子布满整个帮派,喜气洋洋的很是热闹,来访的都是汉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得罪不起,谭谣伏在不远处的树干上,看着穿上大红袍的袁岐,心中便很是愤怒。
不久后,舒应被接了过来,在洞房之中等候,谭谣见此,一阵心痛,曾经哪想过这样的事情呢。
陆堂走了过来,说道“师兄,他们已准备妥当。”
“他们?”谭谣立马明白了,赶忙向后看去,只见有好几百人身着素衣,在这一片肆意走动,很是可疑,不知道的自然看不出来,可谭谣知道,他们便是那末降教中人。
“他们来做什么?”谭谣急忙问道。
“当然是来助你一臂之力了。”陆堂道。
“我不需要他们,可以告诉他们走了。”谭谣有些不屑于认识末降教,虽说归骸堂作恶多端,可末降教也好不到哪去,而且按江湖传言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都来了,便不着急走,若是你能成功将师妹救出,再告诉他们走也不迟。”陆堂虽说有自己私心,但大多还是为了袁岐和舒应好,若是谭谣失败,无论他答应与否,陆堂都会一声下令,踏平归骸堂和镇龙殿。
片刻后,谭谣望了望太阳,说道“差不多了。”
说罢,谭谣便施展轻功越到了后院,寻着刚刚舒应进去的地方找去了。
谭谣为了不被人发现,只能从后窗进去,舒应差距到有人进来,走的并非正门,但隔着盖头看不清是谁,便起身问道“谁?”
“是我。”谭谣轻声答道,那语气中尽显温柔。
听到是谭谣的声音,舒应赶忙扔下盖头,一见果然是他,不禁红了眼眶“师……师兄。”
谭谣赶忙拉过舒应的手,说道“来不及解释了,一会儿人就多了,快跟我走。”
舒应跟着走了几步,却忽想昨夜袁岐所说的话,自己要是走了,那镇龙殿和谭谣的命便不保了,于是便停下了脚步,道“我不能跟你走。”
谭谣诧异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我……”舒应怎能把真相说出来,照谭谣的性子,非得杀了这袁岐不可,到时结果可想而知。
“你不会真的要嫁给袁岐吧?”谭谣本是无心一问,但却给了舒应借口。
舒应便顺着往下说了“不错,我是要嫁给他。”
虽然说的时候理直气壮,但实则内心心痛不已,很是难受,谭谣听闻不禁愣了一愣,而后叫道“什么……你……你要嫁给那不三不四的货,你脑子没烧糊涂吧?别开玩笑了,快跟我走吧。”
“我没跟你开玩笑,他有钱有势我有不嫁的理由吗?”舒应叫道。
本来谭谣还以为这是舒应的玩笑话,可谁曾想这是真的,起码是在舒应口中说出来的,谭谣不禁心头一震,向后退了几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是自然,而且你为何要到此将我带走?”舒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