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要嫁的人不是他……”谭谣暗淡了神情,仿佛心中是在滴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是谁?难不成是你?”舒应反问道,此刻她只想让谭谣死心离开,回归山野去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但却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话有些重了。
“之前你说过,非我不嫁。”
“儿时戏言你竟还记着,记着就罢了你竟还相信?真是可笑至极。”舒应叫道。
“你……”谭谣的面色带着神伤又多了些许愤怒,可转念一想,又道“这都是假的,你一定有什么苦衷的,对吗?”
舒应听闻,很想告诉谭谣自己的事情,可这是说不得的,不禁有些委屈,眼泪就要流下,为了不被发现,只能转过身去,说道“我有什么苦衷?”
说着,又拧头看了看四周,说道“你看着房间,是曾经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你可知这是我多梦寐以求的吗?”
“房间……呵呵”谭谣苦笑两声,又道“就因为这些,你就要……就要背叛我?”
“我从未跟过你,何谈背叛?”舒应冷冷的道。
“你之前说的……”谭谣再次提醒道,希望她能够回心转意。
“就算是真的,那我背叛你了,又如何呢?”
谭谣急火攻心,腹中鲜血涌出,即刻将要由口而喷,但不想被舒应得见,只能强忍伤痛,咽了回去,可鲜血岂是那么好咽的,便从嘴角缓缓吐了出来,只觉滚烫的血流出,并未发出什么声响。
谭谣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舒应心意已决,便不想再去打扰她了,苦笑两声,说道“也好,归骸堂人多钱多,不仅能护你安全,更能锦衣玉食,若他待你不好,便来找我吧,我们……有缘再见。”
说罢,谭谣便离开了,而后,舒应才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在看到谭谣离开的背影后,特别难过,伤心的哭着。
谭谣刚刚跃完窗子,只见袁岐缓步走来,像是在专门等着他,笑着说道“怎么,来救你的小情人啊,可惜她要嫁的是我,你没资格。”
“你……”谭谣大怒,掌中内力暗涌。
“你还想动手吗?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你也不掂量掂量。”袁岐道。
“你别得意。”
“我为什么不得意,本来是你的女人而今天晚上……不,是以后的晚上都要服侍我睡觉,我凭什么不得意。”袁岐阴笑着,令人看了很是讨厌。
谭谣终究是忍不住了,愤怒盖过了伤心,本想出手,可却又吐了口血,实在是没了力气。
“看来你的伤还真是很重呢,可别动怒,我还要请你喝我们的喜酒呢。”说罢,袁岐仰天大笑,谭谣不仅心灰意冷,更是愤怒万分,低声道“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宰了你。”
袁岐丝毫不惧,道“好啊,那我等着你,就是不知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谭谣捂着胸口,血泪齐下,有生之来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只能是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