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歇息后,正值夜深人静之时,谭谣从房间里偷偷走出,谨慎的望了望四周与所有能藏人的地方,在确认准确无误以后,这才放心的去了教中后院一隐蔽之处。
谭谣吹了个哨,便有一信鸽飞来,这是他与惠明早就约定好的,一旦有突发情况便用这信鸽传达,谭谣一边再度看向周围,一边拿出事先写好的信,绑在了鸽子腿上,随后将其放飞出去,这一切虽然很快过去,但对谭谣来说,似是过了一日之久,毕竟这等事情太过严重,心中更是不由得紧张。
可仅在片刻之后,谭谣却发现有人靠近,若刚才之事被发现,那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谭谣看向杀气传来之处,轻声唤道“谁?”
片刻,只见有一黑影缓缓而出,那不明的轮廓似是少了什么东西,并非他物,而是一个臂膀,此人便是陆堂了。
而谭谣虽是露出些许惊恐,但却只是一闪而过,或许在他眼中,陆堂算是半个自己人了,所以有可能的话,便要把他也拉拢进来“应该跟我很长时间了吧,竟没被我发现,放眼全教除教主之外,怕是只有你一人得以做到了。”
谭谣神色无慌,而陆堂却是一脸疑惑与不解,感觉能看出些许端倪,质问道“师兄,你在做什么?”
对于此话,谭谣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便知道了定有此一番景象,但却还没考虑好,该怎么对他说明真相,只得说道“在做……我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你我身为教中的前左护卫,便要为教夺利,难不成刚刚师兄此举,也是为了教内?”这几日,陆堂早就看出谭谣有些不对劲,这才经常注视他的神情与动作,而今日在教中大殿,谭谣的一神一色,全部被陆堂所见,那眼神中的惶恐和不安,在加上刚才之事,已经明显说明了这一切,所以陆堂所言,便犀利许多。
谭谣见伪装不住,只能低声叫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而后,便拉着陆堂回到了自己房间内,陆堂更是没有拒绝,只因他想知道,谭谣会作何解释。
来到房间后,陆堂已然是等不及了,直接将门关上,道“此处是你前大护卫使的住宅,已是层层保护,绝无闲杂人等,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陆堂话中的讽刺,谁都听得出来,可谭谣却已经不想争辩这些了,神色面露惆怅,没了往日的神气“当时师妹,是有苦衷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堂有些不明白,明明自己问的是谭谣为何叛教,他却说舒应之事,自然有些不懂。
“还记得我为何入教吗?”谭谣不知该如何说起,只能追根寻源,找到一开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