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荀芙蓉还真就是想着,寻找机会也一定要爬了安子墨的床榻。
到时她觉得,凭借自己和安子墨的表亲兄妹情分,加上辽东王妃这位姑母的庇护,迟早她能取代崔谨言世子妃的位置,自己四平八稳的坐到上面去。
可是心里想是一回事,真亲口承认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算荀芙蓉在如何恨不得嫁入辽东王府,可她一个待嫁闺中的女子,若真亲口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以后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日子,她可一点也不想去尝试。
所以就见荀芙蓉,在心虚与羞愤之下,自然是死劲的摇着头,大声的辩解道: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有觊觎世子表哥的心呢,再怎么说我荀芙蓉那个是名门闺秀,这种没羞没臊的想法,断然是不会有的。”
荀芙蓉对安子墨,究竟有意还是无意,崔谨言自问她还没瞎,就算对方矢口否认,可她又岂会真瞧不出来。
但的崔谨言这次,但没继续讥讽荀芙蓉,反倒是顺着对方的话,露出了然之色的立刻说道:
“如此说来,到是我冤枉表妹了,既然如此荀芙蓉你可一定要记得今天自己说过的话。而且这里可是有无数人,亲耳见证的了,所以将来表嫂我也盼着你能高嫁,但想来你要嫁的人,由始至终,都不会在是子墨才对吧,要不你今天就是故意说谎,实则心里却早动了男女非分之情。”
荀芙蓉对安子墨,岂会真的死心,可是如今被崔谨言话赶话的逼到这种境遇下,她心里就算疼的滴血,脸上还得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到也真是难为她了。
而辽王妃瞧着崔谨言,这还没进王府大门呢,就先好一通的挤兑发落了荀芙蓉,算是立足了威严。
辽王妃可不愿意,这个长媳的权威,凌驾到她之上,那以后她在这王府,岂会要被人夺了掌家理事的大权。
因此就算辽王妃,暗骂荀芙蓉真是不中用,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但她面上却还是维护着这个侄女。神色不悦的说道: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崔谨言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这给人为妻者,就该贤良大度,岂能去做那妒妇。而且我觉得,芙蓉温顺懂事,若能留在子墨身边,同你共侍一夫伺候着,那也算帮你分担压力了。这子墨是我的长子,难道我这个做母妃的亲自开了口,你还能将芙蓉拒于子墨的门外不成,那你未免就太不懂事,也不配做我辽东王府的世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