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大内高手,有没有本事,混进辽东王府,这还都是未知之数。
可是作为王府世子的安子墨此刻处境也不乐观,因为到了家门口,辽王妃就派人将他的去路给拦下了,竟然死活都不许他进去。
安子墨望着,一别二十载的辽东王府,仿佛一切如故。
只是当年追在他马车后面,哭得撕心裂肺也要将他留下的这位母妃,却是物是人非的很,此刻竟然领着丫环婆子,拦在府门前,那神色简直犹如悍妇一般。
不过会出现这一幕,安子墨也算一早就想到了。
因此就见他没有动怒,更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命人将辽东王的亲笔信,递给了辽王妃。
而因为小儿子,被发配边疆,现在瞧着安子墨,就和看见仇人一般无二的辽王妃,她在得知这个长子今天要回府后,心里的恨意难消之下,自然是想好好的刁难一番,落落对方的面子。
毕竟说到底,辽王妃是安子墨的生母不假,可是世子的权利,自然要比她这个后宅的正室夫人要大多了。
因此辽王妃掌权多年,唯恐安子墨回来后,她的地位受到影响,因此这才要在府门前立威,也是要叫一众丫环婆子都瞧清楚了,除了辽东王,究竟谁才是这辽东王府的实际掌权人。
可是辽东王妃想的到是周全,可是她哪曾想这安子墨,竟然先去边疆大营拜见过辽东王了,甚至还拿到了这位父王的亲笔信。
辽王妃可以利用母子的关系,以孝道来压迫安子墨,做尽无理取闹的事情。
可是对于辽东王,这位王府的家主,又是她丈夫的一代枭雄,辽王妃却是不敢有丝毫违逆之处的。
因此等到瞧见,辽东王的亲笔信上,字字严肃,并且带着一种告诫意味的,叫辽王妃不许在刁难安子墨,要善待这个嫡长子的时候。
就见得辽王妃,虽然气的脸色都微微发白了,但还是冷哼一声后,就准备将府门前的路让开,叫安子墨和崔谨言,得以不受刁难的进去。
可是哪曾想,就在这时,一个身穿浅粉色襦裙,面容虽姣好,却透着股奸猾之感的年轻女子,上前就笑着将辽王妃的手臂给挽住后说道:
“姑妈,您这段时日,一直思念二表弟,身子骨可委实不好。前两日找来得道的大师傅算过,说是有小人邪祟,要入府害您的缘故,并且这邪祟啊是越来越近了。大表哥乃是咱们王府的世子,自然是尊贵祥瑞无比的,反倒是女子属阴,这邪祟指的,不会是我这位新嫂嫂吧,那按芙蓉我来说啊,姑妈你可定要好好驱邪才是,省的偌大的辽东王府到时家宅不宁,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