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心里只觉得,像浸到蜜罐里似得崔谨言,她不禁一笑说道:
“好了,我不过是逗你呢,若你真敢纳妾,我就敢同你合离。反正我是绝对接受不了,妻妾成群的。不过眼下咱们这出好戏既然开演了,索性就将一众眼线全都给剔除干净才好。子墨你不也说了,那小厮里的李云生,恐怕也是个有问题的,你且在这房内继续装你的双腿残疾就是了,我去将这个小厮,也痛丁香一并发落出府。”
崔谨言这段时间掌家,那是将辽东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因此对她的能力,自然是信任放心的安子墨,知道眼下他确实越少出现在人前,才越不容易露出破绽。
因此安子墨微微点头,示意崔谨言凡事小心后,就目送着娇妻出了房门。
至于说崔谨言一到了庭院内,望着被杖毙到,脸色惨白,皮开肉绽的丁香,她到没有什么可同情的。
毕竟若不将这些大内侍卫赶走,那早晚倒霉的就得是她和安子墨。
既然不想日日活在被监视之下,那她为了自保,也只能从严对付丁香了。
而望了眼,适才因为她的指派,此刻正在行刑的李云生,崔谨言不禁伸手出,明知故问的指向对方说道:
“你这个小厮,叫什么名字。”
李云生显然没想到,崔谨言会对他这个粗使下人询问姓名,因此一愣后,这才赶忙跪地说道:
“回禀世子妃,小人李云生,是才入玉麟院的。”
崔谨言闻言,了然的点点头,接着却立刻面色不冷,不悦的说道:
“适才本公主是如何说的,叫你们重重的庭杖,丁香这个心思不纯,想要攀龙附凤的贱婢。莫非你们是同期进入玉麟院的下人,彼此还过从甚密不成,我瞧着你刚刚手里的板子,落下时可没用多大的力气,李云生你莫非是在糊弄本公主不成,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跪在地上请过安,本来才想起身的李云生,他哪里想得到,崔谨言的火气,竟然会冲着他而来。
当即赶紧从新又跪回到地上后,李云生就满脸焦急的辩解道:
“公主殿下明鉴啊,奴才本就只是穷苦人家出身,也不懂得武功,这手上自然算不得多有力气。可主子的吩咐,小的无不用心在办,我已然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啊,还望公主切莫误会。”
可崔谨言本就是故意寻个由头,要将背景身份不干净的,全都逐出玉麟院去。
所以就算李云生在如何解释,她自然是一句都不会听进去的,接着就见她更是不屑的哼笑一声说道:
“看来我玉麟院,竟然是招进来一个无用之人,我不管你是不是因为不忍,才不肯下重手责罚这个丁香的。但是胆敢违逆本公主意思的人,就都不配留在玉麟院呢,所以庭杖完丁香,收拾好你的东西,和她一并离开王府吧,向你们这种办事当差,不尽职尽责的,我是一个都不会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