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领悟虚的象征，就相当于天赋异禀的存在。 这些天赋异禀的存在，如果再接受训练，必然会比普通人更加出色。 而能领悟自身象征的虚，不说一定能踏入瓦史托德，但是却也比没有领悟的虚潜力更大，实力更强。” 纲手眼里闪过了一抹恍然。 “没错，领悟了自身力量象征的虚，不代表他是瓦史托德，领悟了，也不过是具有了成为破面的潜力与资格。 这一点和虚本身传统的进化路线并不存在关联与干扰。 就像有些死神可以虚化，但不代表他是死神队长。” 秦宇说道： “更何况，十刃虽然都是代表着各自的象征，但很多时候，他们都是懵懵懂懂，性格与本能驱使而已。 距离真正领悟还差远了，就看他们无法做到自我破面化就可以看出来了。 而且，他们的破面化也是借住了蓝染的不成熟崩玉催化，所达到的。 最多只能算是半只脚踏入这个领域而已。 真正完全踏足这个领域的，只有灵魂重归一体的史塔克，乌尔奇奥拉，以及恢复过来的妮露三个虚而已。 至于其他，包括同为瓦史托德的拜勒岗和赫利贝尔都差远了。” “那妮露当初也是如此咯。” 妮莉艾露说起这个事情，脸上也露出了认真的样子。 刹那间邻家大姐的平易近人风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圣骑士般的真挚，认真，圣洁的气息。 “没错，你在诺伊特拉的事情上处理得优柔寡断，很大程度证明了你还没有领悟自身的象征。 具有的也只是这种象征的雏形，所以你在自身虚的力量与性格影响下，懵懂，本能的按照这种想法去行事。 可现在，我问你，如果你再次遇到类似诺伊特拉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秦宇点了点头，然后问答。 “如果是为了守护，为了杜绝伤害而战，那就不是无意义的杀戮。” 妮莉艾露眼里闪过了一抹冷色。 “没错，现在的你，很果断。 也许，不了解虚本质的人，会产生一种你是因为饱经磨难，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有了深刻的教训，所以促使你这么做。 可实际上，对于虚而言，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很大的程度是因为你明悟了。” 秦宇说道。 “守护！” 妮莉艾露回想起自己在虚夜宫时候的果决，心里有所明悟，吐出了两个字。 “没错，史塔克的是孤独，乌尔奇奥拉的是虚无，而你则是守护。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崩玉破面，而是自我破面了。 在你还是小孩子，我为你重塑灵体的时候，我并没有让你恢复到之前那种半成品的崩玉为你破面化的灵体。 依靠那种半成品的崩玉催化出来的破面本身就不成熟，实力达不到极致，而且进化潜力有限。”秦宇说道： “我是根据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本身领悟虚之力量象征，完成自我破面化的灵体结构作为基础，再加上我对虚的研究。 为你重塑出来的灵体结构完完全全是自我破面化的虚方才具有的。 所以，就算你数十年处于流失灵力，没有半点进步。 恢复成瓦史托德之后，实力不退反进，超越了你巅峰时期。 最重要的是，经历了这一次重塑灵体，你就像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摆脱了崩玉破面进化潜力不足的困境。” “我想我明白了，妮莉艾露，因为还没有领悟这种象征，反过来被自己的虚的力量与本质影响。 为人处世，都和之前一样，不够果决。 而我和史塔克，不管是分裂灵魂还是追随秦宇大人的举动，都清晰明了，果断坚定。 都是因为，我们都已经明悟了自身的力量象征，不但是瓦史托德，还是掌握了破面力量的瓦史托德。” 乌尔奇奥拉眼里先是浮现出了一抹恍然，但旋即涌现出来的却是更大的疑虑： “可是，既然妮莉艾露和现在的我，史塔克一样，都明悟了自身的虚的象征。 所以在虚夜宫的时候她一改从前的作风，不管是杀死诺伊特拉还是萨尔阿波罗都果决无比，丝毫不再像以前那般懵懂与本能，就像给自己的行为处事套上了一层枷锁一样。 那她是如此，我应该也是如此才对，为什么我会受到虚无的影响，想要填补心中的虚无。” “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受到虚无的影响，才想填补心中的虚无。 恰恰相反，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想要摆脱虚无这种象征所带来的束缚。 你想做一个有自己的心，有自己的想法，不受到虚无这种象征束缚的虚，或者说，你想做一个纯粹的乌尔奇奥拉。” 对于各种丑陋的人性，善良的人性了解，在火影世界的纲手可是很清楚。 她看得很清楚，乌尔奇奥拉现在的状况。 “想要做一个纯粹的我？” 乌尔奇奥拉浑身一阵颤抖，这让他虚无，浑浊的心仿若被点亮了。 “纲手并没有说错，但你这种状态，实际上也是有一个原因才会促使的。” 秦宇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秦宇大人，请告我，这是什么原因？”乌尔奇奥拉猛然抬头看着秦宇。 “虚想要进化到更高层次的一种本能体现。 就像是十刃之中没有自我破面的家伙一样。 虽然他们没有彻底明悟，但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性格，他们都在本能而懵懂，甚至在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执行着这一种象征。 因为虚进化的本能，让他们这么做，只有这么做，才能朝更高的层次进化。” 秦宇的话，让一边的四枫院夜一一阵暗自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