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传来了一道女孩子的尖叫,“啊!有人偷情!”
偷情两个字,像是催化剂,让一众宾客们纷纷朝着事发地跑。
等众宾客来到了事发地,看到的是一个长相秀美的年轻女孩子,又怒又恶心的站在房门口,顿时兴致更高了。
“谁敢在聂总举办的宴会上偷情啊,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看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敢在聂总举办的宴会上偷情,像不像是要陷害谁?”
“要陷害谁,就不好说了。咱们先看看在这房间里偷情的是谁,说不定还是一场大戏呢。”
不少宾客问那女孩子,“你看到谁偷情了?”
突然,有宾客冒了一句,“怎么没看到聂总和聂太太?刚就没看到聂总和聂太太了,是不是他俩去哪儿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宾客齐刷刷的看向这个中年男人,那眼神都很诡异,果然是一场大戏啊。
中年男人被看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有些慌张和结巴,“你们,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我就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你们犯得着这样吗?”
“你阐述什么事实?”
华俏俏走了出来,冷眼看着他,语气不善,“聂总和聂太太就不能过二人世界了?人家夫妻俩去哪儿,得跟你打招呼,让你知道他们的行踪啊?”
“你算老几,轮得到你管着聂总夫妻的行踪。”
一遇到正事,华俏俏秒变干练的女强人。
这番话宛如好几个耳光,打得中年男人面红耳赤,“我,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怎么可能有谁敢在聂总举办的宴会上偷情。”
“你觉得奇怪,那你说聂总夫妻去哪儿做什么?”华俏俏抱臂睨着他,“还是你觉得,在场的人都是傻子,会因为你所说的话,就怀疑聂总夫妻?”
有不少宾客附和。
“就是就是,谁不知道聂总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聂太太的,人家夫妻怎么可能发生点什么事。”
“退一万步讲,即使是聂总夫妻过二人世界,人家也会安排保镖守在门口的,断断不可能有人能看到什么的。”
“我刚就说了,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你们忘了唐先生来宴会时,所说的那番话了吗?多半啊,是有的人自以为能算计得了聂总夫妻,玩了一出愚蠢的把戏。”
这话得到了在场宾客的赞同。
忽然,有宾客惊呼了声,“门口那的发簪,是不是聂太太今晚戴的那个?”
众人顺着这宾客所指的看去,看到房门口有一个发簪。
这是一玉制的发簪,发簪的形状是孔雀模样的,雕刻得栩栩如生,仿若孔雀会活过来般。
“这发簪,好像真是聂太太的。这个发簪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像是古代有的。”
“我记得今晚聂太太是戴了一个孔雀发簪,至于是不是这个发簪,就不好说了。”
“该不会,真是聂太太偷情吧?聂太太和聂总结婚这么久,都没有个孩子,说不定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咱们外人不知道而已。”
风向一下子偏向了颜筱雯偷情,不少宾客都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华俏俏气得不轻,沉着脸扫了一圈,“聂太太犯得着偷情吗?有聂总这样的好男人,聂太太会蠢到偷情?”
“听华小姐这话的意思,是对聂总有不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