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用卑劣手段使人屈服都只是暂时的,哪里会得人心?”
“笑话!这瓜不管是不是强扭的,甜不甜的得看基因,得看熟了没有,跟你怎么扭的有什么关系,你少在这人卖弄了!”
说着,她很是生气地拍开南和静的手,却不想因为气愤,她用的力气大了些,牵动了南和静背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你怎么了?”
白姝的反应很快,眼见她脸色变了,赶忙将人扶到一边坐下,“是不是扯着伤口了?”
刚刚还一脸凶神恶煞的蒋半夏,闻言愣了愣,适才的嚣张气焰瞬间下去了大半,“伤口,什么伤口?”
“你说呢?”白姝没好气地说。
蒋半夏一噎,想起这两日听说的事情,嗓门又上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为了帮你,她怎会得罪那个刺儿头!”
她虽是不情不愿嫁来了南朝,但这么久了,对南帝也产生了感情。
那人不及傅云珏洒脱不羁,也不如傅云珏年轻,但胜在会疼人,风流儒雅,真跟了他,倒也不算吃亏。
南和静是南帝的逆鳞,没人敢在南帝的面前提起,但蒋半夏却觉得,南帝对南和静却不是全无感情。
她好歹也是南和静的后妈,虽然性子未必合得来,却也是一家人。
之前二人的交易结束,她已经依照承诺给了全部的解药,如今知道她受伤,说心里一点感觉没有,那也是骗人的。
白姝从头到尾纯当蒋半夏在放屁,不管她多咋咋呼呼,她一概置之不理,只一门心思地重新检查了一番伤口。
“你容我给你把把脉吧,我还是觉得,我同你调理一番,更为稳妥。”
“谁要你调理?!”
“不用了姐姐——”
蒋半夏同南和静异口同声,态度与口气不尽相同,可表达的意思却如出一辙。
白姝:“......”
这两人,现在还真成自己人了?
望着白姝狐疑的目光,南和静硬着头皮强行解释:
“真的不用,姐姐,小桃好着呢。”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勉强你,你若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我亦不会多问。
但身体是重中之重,你若身子不爽却刻意隐瞒,别怪我日后翻脸无情。”
南和静的脸色一僵,须臾,她努力勾起一抹笑,摇头道:“放心吧姐姐,我明白的。”
蒋半夏见白姝没再坚持,也暗暗替南和静松了一口气。
屋内的氛围有些诡异,白姝不愿同蒋半夏多接触,将金疮药留下,便先行离开了。
蒋半夏朝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等确保对方真的走远了,方才一脸讥诮道:
“你还真瞒住了?怎么,真不打算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