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
乔晚抿唇,突然道:“前日我在铺子中见到谢芮苧同一男子在一起,那男子丰神俊朗,举止也颇有风度,看着同谢芮苧很是般配。”
“是吗?”
陆承安紧锁眉心。
他怎不知徐元征是个丰神俊朗之人?徐元征再俊,能俊得过他?
他还从未在乔晚口中,听见过丰神俊朗四字。
看着陆承安眼露不快,乔晚眼神逐渐冷淡:“她这些日子没再缠着你?”
“她都同那丰神俊朗,举止颇有风度的男子一起了,缠着我做什么?”
“……”
话中酸意都已经刺鼻了,乔晚眉心紧锁,一时也不知该做个什么反应。只是看着眼前的鱼片粥再也没了胃口。
她丢下筷子,寻陆长庚去了。
“阿晚,你做什么不高兴?”
忙站起身,陆承安上前去揽乔晚:“你怎得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我记着你还未到小日子,怎得今日这般烦躁?”
“陆承安,我问你,你昨日下朝去见什么人了?”
实在不想让自己疑神疑鬼下去,乔晚推开陆承安冷声道:“你想好了再说。”
陆承安抿唇,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见谢芮苧去了,她以死相逼,我不过是去同她说清楚,阿晚,我昨日说完便离开,并未跟她有过多牵扯。”
“既然没有牵扯,你为何不告诉我?若你二人清清白白,你有什么不敢告诉我的?”
她信陆承安没跟谢芮苧怎么样,但对方隐瞒她跟人单独见面,就是让她很不爽。
“阿晚,对不住。”
“……”
乔晚气得头疼,一把推开陆承安转身离开。
晚间洗漱过后,她坐在铜镜前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陆承安见状,沉默着接过布巾。
本想拒绝,可她又最不喜欢冷战,便强忍着怒气让陆承安来。
只是擦着擦着,她这心头火又升了起来。
许是聪明人都心思敏锐。
今日质问陆承安跟谢芮苧是否清白的时候,陆承安说了句对不住。
这同承认了他跟谢芮苧不清白有什么两样?
且若是不清白,又是怎个不清白法?
昨日的搂搂抱抱?
亦或是二人在那些他下朝却未回府的日子,滚到一个被窝不清白去了?
信任一旦出现裂痕,就不可避免会走向一个极端,更何况她二人之间又……
丢下布巾,乔晚挽好头发,盖好了被子。
看着帷幔上幽幽摇晃的烛火阴影,她伸手轻轻摸着小腹。
会不会是因为陆承安想要自己的子嗣,才……
“阿晚,我错了。”
把人抱在怀中,陆承安轻吻乔晚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