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是洛家长女,因为先天不足体弱多病,所以从未习医学文,模样虽然不差,但性格懦弱无能……”
“不算……不算公子良配,这都是是属下的错!”辰乙说着说着又低头告罪。
“从未习医?”静深疑惑,看向桌子上的空碗,隐隐还在散发着一股苦药味。
随后运气查看了一下体内的情况,静深感觉比任何一次清醒过来都要好的多,这应该都归功于那女子给自己施针。
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医术。但是昨日施针之后,今日早晨意识便清醒了,足见其医术了得。
“属下调查的资料看来,确实未曾学过,不过在她死而复生之后,她似乎变得十分精通医术”辰乙语气中也带着不确切的疑惑。
“那是突然会医术的?”静深微微皱眉,这次醒来,面对的完全陌生的状况,一时有些难以招架。
曾经不管如何面对的不过是蝼蚁小人的谩骂指责,这次面对的却是一个女子,而且是有些反常的女子,而这个女子,还是他名义上的妻主。
“属下一开始也不确定,但女子仅凭几颗突然出现的针治好了桃源县县丞公子的旧疾,所以就确定她确实会医术”辰乙又解释:
“所以,昨日那女子施针之时,属下并未阻止,想着何不试上一试,没准公子的体内的毒有救”。
如今看来,确实有救,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县丞公子?”静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胸口莫名的有些堵,而且闷得慌,不过他也只当是毒药瘀滞在胸口处。
“……女子还说有时间要去听那位公子的琴,算作诊金”辰乙顿了一下,将这事说了出来。心里还在唾弃,果然全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
“听琴?”静深冷笑,这乡野村夫的琴声,有什么可听的。
“现在京城的情况如何?”静深跳过那个话题,问到。
“一如往常,只是似乎宫中不太安宁”
“怎么个不安宁法?”静深沉沉问道。
“太女殿下在春狩时不慎掉下悬崖,派人下去找没有找到人,如今生死不知”辰乙回答。
“嗯”静深点点头,又问:“母亲和爹爹怎么样?”
“虽然被软禁着,但有人在外打点,身体方面一切安好”辰乙答。
“那就好”静深低头,扇羽似的遮住了他眸中情绪:“终究是我害了他们”。
声音很小,辰乙没有听到,只是觉得公子的背影看着有些萧瑟孤独。
辰乙知道公子是想家了,但现在……
他想了想,问:“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离开这个地方?”
“罢了,如今就这样吧,先让她将我体内的毒清了”静深揉了揉眉头。
“是”
“你先退下吧”静深叹息般的说。
辰乙应下就隐入黑暗,房间就剩下静深一人,仿佛他从来没有来过。
静深在回到房内转了转,发现房间的装饰很简单,条件可以说是有些艰苦,在观察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把古琴。
他想起来辰乙的话,心里那种憋闷感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