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们还是来治病吧”白秋狄坐在他的旁边,抚上了他的脖颈。
“今天看看能不能让你说话”
“呜”静深点点头,张温顺的让白秋狄查看自己的脖子。
白秋狄直接凝水为针,没有遮掩,静深惊奇的看着凭空在她手中出现的长针。
“这是特殊技能喔,静深别对其他人说喔”白秋狄食指点在静深的唇上,唇瓣温热柔软的让她有些不舍得离开。
比触摸被阳光浸泡过的棉花还要舒服,吸引着她的手指在那上面流连。事实上,白秋狄真的就那么做了,揉弄的那浅粉的唇瓣变得嫣红。
静深望着她,眼中满满的疑惑,不知人事的模样让白秋狄隐隐有一种破坏欲,想让他的眼睛点缀上脆弱的泪光。
一点点晶莹在他黝黑的眸子里,像是夏夜澄澈的星空一般,还带着晶花的清香。
真是,可爱啊……真想就把他藏起来,独享他的香味,独享他的目光,独享他的身体一切……想法越来越危险。
静深呜了一声,白秋狄摇摇头,才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实在太过沉迷于这样的亲密关系了。
她不知道她的想法是否正常,毕竟以前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无论是谁,对她而言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她从来起不了挽留的心思。
那些人,对她来讲,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来了这个世界,她知道她的性情转变了很多。每天起来不用再面对吃人的丧尸,漫漫无际的荒芜,现在睁眼看到的是人声鼎沸,无限生机。
还拥有了自己的安魂者,开了“荤”,可以说,在这个世界,她仿佛才真正活过。
曾经她就像一滩死水,冷淡的没什么情绪,如今却像释放了本性,喜欢逗弄人,吓唬人,行为举止变得有些不着边际,吊儿郎当的。
白秋狄不知道自己对静深的想法,究竟应该划在哪一个范畴。
是爱吗?独自强烈的占有算是爱吗?回忆自己看的那些没什么大用的书籍,却没有一个关于爱的具体定义。
或许,这有可能是异能者对安魂者得占有欲作祟吧。
暗自的给自己的想法下了个定义,对着静深疑惑的眸子,浅浅一笑:
“没事,姐姐给你扎针了,静深忍住不要动喔”
“呜”静深点头。
白秋狄连续凝水为针,对着静深身体上的穴位一针一针的扎下。前胸,后背,甚至是脑袋上都立着几根针。
静深的毒深入五脏六腑,只能施针将他体内的毒给拔出来。
运起木系异能,将毒素逼上水针,在针体慢慢变黑时,白秋狄又将那颗针拔出,又凝针扎下新的针。
拔出的针放在床边的铜盆之中,化成一小滩污黑的毒水。
不知过了多久,铜盆的毒水都集了小半盆,而毒针上的毒素颜色也慢慢变得浅淡,由浓稠的黑,变成浅淡的灰色。
静深的额头上逐渐浸出细汗,白秋狄知道静深的身体不能再施针了,过犹则不及。
中毒太深,时日过久,体内的毒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拔除的。而且静深的身体亏空的厉害,清除了毒素后,还要花时间好好温养一阵。
白秋狄将水针拔出,静深在最后一颗针拔出的那一刻,一头倒进了她的怀中。
“……疼”静深苍白的嘴唇嚅嗫了许久,在白秋狄期待的目光下,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虽因为太久不说话,声音十分嘶哑难听,白秋狄却觉得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