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应该说些啥,今天她陷害苏明明,确是事实,可苏明明没有害到,反而把自己差点搭进去,最终如果不是反咬苏玉娟一口,今天倒霉的人,就是她了。
吴招娣心有余悸,有些怕的佝偻起身子。
苏明明却冷笑:“招娣你脸色怎这样差?这人啊,还是少做亏心事,否则,最终只会被反噬!”
吴招娣颤巍巍点头,心中慌地不得了。
苏明明看都不看她,跟着苏亮光子一块回家去了。
夜静,小山庄再度进入了梦乡,可这份安宁,却不属于苏家。
徐氏回去后就是大哭大闹,可偏偏这家中除了苏幸福外没人吃她那套。
又要照料苏玉娟,又要忧心苏玉娟和徐兆刚的那档子事,徐氏真是愁白了头。
反倒苏明明,却难得睡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苏明明照常早起干活,她适应地倒也快,古代乡村生活好快就进状态了。
“二姐,你说,那女人会真让玉娟嫁给徐兆刚么?”光子眨着眼问。
苏明明边剁草,边说:“谁知道呢?娘可是将玉娟姐当金枝玉叶养的,只盼着她以后攀上高枝儿呢,前些天好容易才巴上姜玉宝,现在却嫁给湾头河最烂的男人,娘估计很不甘心的吧。”
“那还可以怎么办啊?咱们家欠了徐兆刚好多钱不说,玉娟跟徐兆刚私情的事也传遍村庄了,不嫁他,还可以嫁谁?”光子虽说满脸的懵,可口吻中究竟还是掩不住幸灾乐祸。
苏明明捏了下光子的脸,笑说:“这事怎么也轮不到咱们来愁啊。”
徐氏当时将收下徐兆刚的钱,直接算成苏明明的卖身钱,因此得意忘形,估计花的也差不多了。
现在转眼成了苏玉娟的卖身钱,唉,徐氏大约心痛地要命吧。
苏明明轻哼,心情更是舒畅三分。
此刻,徐氏愁云满满,苏玉娟趴床上哭:“娘亲,你难道真叫我嫁给徐兆刚?我以后可是要当官太太的,玉宝哥都许诺要娶我了,徐兆刚那种混蛋咋配的上我!”
“娘何曾不知道?你且安心,娘无论怎样都要给你作主!”徐氏边安抚着亲女儿,边狠厉的骂说:“都是苏明明这贱人,全都是因为她!”
“就是她!定是她污蔑我,我的发钗定是她偷的,那徐兆刚的金项圈,也定是她故意让光子送到我跟前的,可恨我居然中了她的计……”苏玉娟越想越心塞。
徐氏脸色一寒:“这妮子咋忽然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精了……”
“幸好玉宝哥昨天一早就去了镇子中的私塾了,大约也还不知道这事……可,可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啊!”
“娘定不会叫你嫁给徐兆刚,我的玉娟是要当官太太的,咋能跟那种下等人过日子?这事,我,我要找徐家商议商议,再怎么说,徐家也是我的同族,论起来,徐棺材还要叫我一声族姑呢……”徐氏如今脑中一团浆糊,且不说徐家乐不乐意,即使徐家那里解决了,赔了钱,可苏玉娟的名声怎么整?姜玉宝知道了这事又应该怎么整?
一想起这些,徐氏闹心的连骂苏明明的工夫都没有了。
……
苏明明利落的把猪草都剁完,把猪喂了,才拍了下手,对光子说:“光子,一会儿我要去村子中吕五家一趟,跟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