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论怎样也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轻巧满足了。
他对那一个女人,是否也会这样冷淡?
她费尽心眼,叫他回京,莫非就只为今天这样不疼不痒的结果么?
……
萧青阳出了曾府。
追云已然牵了马儿出来,萧青阳翻身上马,一边走着一边说:“今天曾府之事,不必多提,圣上那里我去复命。”
“是。”追云顿了下,才说:“主人难道也觉的曾尚书所说的句句属实?防御图能轻巧被硫云偷到手?”
萧青阳凉凉的揭唇:“曾尚书没有这胆量造反,也没有这必要,至于防御图究竟是怎样从曾府流出的,究竟是硫云的背叛,亦或是其它原由,都没必要知道。反倒借此机会拿捏住曾尚书的把柄,彻底拿掉他的权,今天这一趟,才算是没有白跑。”
追云一怔:“原来主人的意思在此,曾尚书和主人都是站圣上这一派的,照着主人地说法,曾尚书对主人也没有啥威胁,那今天又何苦……”
萧青阳神光微凉:“今天没威胁,不代表以后没,曾尚书可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乘早除掉,以绝后患。”
追云点头:“主人说的是,那主人如今是要回府?”
“不,我要入宫。”
大街上人好多,他们虽骑着马,却也走不快,只可以放慢速度。
忽然听见街边一家大茶馆中传来评书艺人激情昂扬的声响。
“就在此刻,萧相大喊:江山随你拿去,只需曾姑娘平安无事!随即宫门大开,只由着淳于阳通闯入,淳于阳通立即丢下了曾姑娘,萧相终究抱的美女归!”
这说评书声传入萧青阳的耳中,就引的他眉峰紧紧一皱:“这茶馆中说的啥?”
追云有一些窘迫的抱拳说:“貌似是在说主人和曾姑娘的事……”
“把这评书艺人抓到官府打20板子,再有人肆意胡说,重刑侍候。”萧青阳寒声说完,就一策皮鞭,决然离去。
宫中。
皇上问说:“防御图流出一事查的咋样了?”
萧青阳淡声说:“没啥线索,大约是下边的人和淳于阳通勾结,投机取巧偷到了图纸。”
皇上点点头:“以后这图纸须要严加看管才是。”
“我已吩咐人封存,此后防御图仅有禁卫军统领和我有,再不会出差错。”
“也好,这事交给你,寡人也安心。”
正说着,就见殿外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皇上眉峰一皱:“外边是谁?”
一个小宦官仓促跑进来,非常为难地说:“是善德公主求见,奴才说皇上恰在面见臣工,还请稍等,善德公主就不依不饶,非要闯入来。”
“混蛋!”皇上呵斥:“她要闯你们就不知道拦着?任凭她胡闹?堂堂一国善德公主,成啥样?”
那小宦官赶忙说:“奴才知罪,奴才这就把善德公主请出宫去。”
“请不走就拖走!都嫁为人妇,还没半分规矩!”皇上有一些恼火的道。
“是。”
那小宦官终究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