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然好长时间没有碰她了……
打从离开庆阳镇起,他一连一月没有见她,每日每夜都想的要发疯,一月后在长安初见她,那时火大吃她点老豆腐,究竟也没有舍的叫她在他身上哭着要了她,从那回之后到如今,就又是整整一月的“清心寡欲”。
他倒想清心寡欲,可整天里看着这小女人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却碰不的沾不的,生怕一不当心又惹的她不快,叫二人的隔阂更深,他忍到今天,已然很不易了。
今天难的机会能抱他,他撒手才怪!
萧青阳搂着她的胳膊肘收的更紧了三分,脚尖一个轻点,就在那一个个房顶上跃身而过,快的叫人几近看不清。
更不要提那府中的护卫有谁能觉察到了。
夜色中,他带一路直接来到了阮玉嫱的明玉楼。
萧青阳说:“脚底下就是阮玉嫱住的房间,你计划咋做?”
苏明明向下瞧了瞧,还真是。
“先下去。”
“恩。”
此刻,阮玉嫱刚才梳洗完毕,天儿已然全黑了,她就计划睡下了,屋中只留了个守夜的丫环,和一台微弱的夜灯。
阮玉嫱因为近几天情绪不大好,因此身旁侍候的丫环也都是小心谨慎,不敢轻举妄动不说,也不敢随便惹的她不快。
阮玉嫱心中却总是觉的打鼓,貌似怕出啥事,也怕那闫婆说的是真的。
“哼!都死了16年了,能出啥事了?实在笑话!”阮玉嫱嗤笑,声音却带三分心虚。
忽然听见砰的一声,阮玉嫱的心都几近要提到了嗓门眼,颤颤巍巍的问说:“谁?”
苏明明刻意低声:“你说呢?16年前……”
阮玉嫱“呀!”的一声尖叫出:“鬼啊!来人啊!来人啊!”
但那守夜的小丫环早被苏明明一手刀给劈晕过去了。
但由着她这样叫下去,府中的人也早晚会来的,随意叫她叫两声应个景就足够了,等阮玉嫱要叫第二声时,苏明明就又一个手刀,把她也给劈晕过去。
随之冲着萧青阳使了个眼色,萧青阳提起那个木桶就往屋门上一泼,那桶鸡血撒了整个屋门,从外边看起来,实在触目惊心。
“走!”
苏明明回身就走,萧青阳提起那阮玉嫱丢到了窗外的一个隐蔽的草丛中,随之也身形迅速地跟着苏明明翻窗而出,藏身到了黯处。
此刻整个明玉楼已然被阮玉嫱的那一声尖叫给惊醒了,一时间灯火通明,不知多少丫环婆娘们举着火把就往这里冲,可冲到门边时,还没走近就被这门上的一门血吓的半死。
苏明明看着这满院的人,捏着鼻子带头叫了声:“姑娘死了!”
人群中瞬时爆动起,一个个鬼哭狼嚎的四处乱蹿:“来人啊!来人啊!姑娘死了,姑娘死了!”
在夜色映衬下,那门的血水显的更为瘆人,奴仆们都吓的面色苍白,尖叫声不绝于耳。
闫婆本来在屋中瑟瑟发抖,随之听见这尖叫声,一时吓的从床上弹起,疯了一样抓着个人便问:“你说啥?大小姐咋了?大小姐咋了?”
“大小姐死了!”一个小丫环满是惊惧的脸面上,糊满泪水:“大小姐死了,门上撒一门的血,就是刚才,莫明其妙的,大小姐先是叫了声有鬼,随即我们冲过去,就已,就已……”
闫婆吓的腿一软,险些没有栽在地面上,喃喃地说:“死了……”
随之疯了一般蹿起来,惊惧地说:“我就说会出事的,我就说那道长说的是真的,她真找来了,她真找来了!”
就是因为阮玉嫱没忏悔,没告饶,因此她死了,死的这样凄惨,又这样恐惧!
她真的来了!
闫婆这一瞬时只觉的全身发凉,阮玉嫱已然死了,那下一个,会是谁?
闫婆想起自己当初下的狠手,全身颤抖着说:“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