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收起了全身的杀机,脸色却依旧清冷:“没事儿,回府之后不要提我今天专门来月明小店的事了。”
“是……”
回到府中,明明就直接在明璃馆吃了晚餐。
计划简单的洗刷睡下,把玉秀和司琴都打发下去了。
照理说闺阁小姐睡觉时,屋中的留一个守夜的丫头,但她不喜欢别人在,因此不留人。
却在她刚才计划吹灯睡下时,屋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看起来有一些面生的丫环打扮的人闯入。
明明貌似是记的她的,是她院儿中的一个三等洒扫丫环,平常在灶房帮忙做活,一般状况是进不的她的屋中的,明明心中爬起一缕警戒,有一些怀疑地看着她:“你来做啥?”
明明一手已然悄无声息地摸向了自己枕边的短刀。
那小丫环却是濮通一声,忽然跪在了她的面前。
明明一怔,有一些始料未及。
小丫环神光清亮,张口说:“婢女知道是谁害了大小姐。”
明明挑了下眉:“噢?”
“是玉秀,婢女之前亲眼看见,她还从大小姐的房中偷走过一块姑娘常用的帕子,有次夜间她还半夜鬼鬼祟祟出门,婢女那时刚好起夜,也是看见她出去了。”
俩大丫环是有一间单独的房间的,玉秀和司琴一块住。
但三等四等丫环这类粗使的丫环就是大通铺,七八个人挤一间房屋。
但奴仆们住的地方却是在一起的,她起夜看见,自然也是有可能。
明明放开了手中的短刀,忽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两回都独独好巧不巧的被你撞见了?玉秀在给人安排到我的房中来当白羊狼,手腕伎两个低到轻巧给人撞破?”
这小丫环脸色闪过一缕紧张和讶异,她觉得大小姐得知了玉秀是害她的人时,大约是要追究玉秀,怎知道,她对玉秀的事儿只字不提,反倒首先质疑她。
这小丫环只觉的手心冒汗,缄默了良久,才一咬牙说:“是婢女刻意去看她了的。”
明明轻轻有一些讶异,倒想不到这小丫环这么坦诚,反而叫她有一些搞不明白她的用意了,玉秀的事儿她早知道,可这小丫环忽然冒出,却是不简单吧。
“为啥这样做?”
小丫环猛然抬起头,定定地说:“婢女想帮姑娘一臂之力!”
“助我,还是助你自己?”
“助姑娘,也助婢女自己,大小姐从搬进来的第一日起,婢女只知道大小姐心眼细腻又精明,婢女所以想在大小姐这儿搏一搏,婢女一个下等的促使丫环,大小姐轻巧看不上,所以婢女才想拿到些筹码,才好让大小姐所以相信婢女,重用婢女。”
明明看着她,却见这丫环神光清澈,讲话也是非常有底气,她不由勾唇:“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那小丫环有一些紧张地看着她,此刻故作镇静,实际上脊背早已然一身凉汗,今天来这一趟,就是赌上了自个儿的性命,本来还有8成的胜算,可后来看着明明的这不摁常理出牌的态度,叫她的心也跟着凉大半,最终一赌,就是把自个儿地想法和盘托出,赢了就是如愿以偿,可如果输了……怕乱棍打死都是轻的。
“我喜欢有野心的人。”
小丫环瞠大了眼,几近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