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性将三媒六聘的聘礼全预备妥当了,已然送到伯府了,省去了好多工夫。”萧青阳勾唇道。
“你咋不说3天后?”明明磨磨牙,这男的当真是随意的很!
“我倒想,”萧青阳抱着她,喃喃地说:“明明,你可知道,就算这仨月,我该多难熬,昨天晚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我曾说过,有你的地方就是家,那诺大一个宰相府,却不是我的家,你叫我怎样睡的安稳?”
明明心中泛起一阵波澜,她昨天晚上,也睡不着。
“也便你这小没有良心的,我想你想地睡不着,你却睡的好,一觉睡到日上三秆,我之前咋没有发现你这样能睡?”萧青阳笑着说。
明明看了他一眼:“你才能睡呢!”
却还是没有把昨天晚上她同样辗转反侧的事儿说出,这男地给点春光就灿烂,她宁肯他说她是一个小没有良心的。
却在此刻,门外传来司琴的声响:“姑娘,月明小店的东子来了,在外边候着要见姑娘呢。”
明明才推了萧青阳一下:“快点起来,你还真当自己闲的很?赶快走了。”
萧青阳才念念不舍的轻吻她的脑门:“那我先走了。”
他哪儿会闲,不知多少事儿等在那儿,就是他想她了,就是天大的事儿也要等。
萧青阳说完,就翻身而起,脚尖一点就闪身从窗口跃身而去。
明明坐起来,瞧了瞧窗口,确定没有了影子,才说:“我起了,你们进来吧。”
等候多时的司琴和玉秀才带另外的4个二等丫环,鱼贯而入。
各自端着水盆,还有手巾把子,装漱口水的盆,林林总总多的很。
大户人家讲究多。
司琴和玉秀侍候着明明起床,看着她气色难的的好,便笑说:“大小姐今天睡这样久,恐怕做的好梦,气色都好了好多。”
明明扯了扯唇:“是吗?”
他就是她的好梦。
迅速的梳洗了下,穿戴整齐,明明起身计划出去。
走到门边,步伐一顿,望向屋中的丫环,就说:“司琴。”
“是,姑娘有啥吩咐?”
“去管事婆娘那里说一声,叫我那小灶房中做活的莹儿提上来,到我屋中侍候。”明明交待了声。
司琴怔了怔:“莹儿?那,是做几等丫环?”
“二等,总不可以越过你们去。”明明这话说的状似无意,却显然是在安抚司琴的心,这就是身旁侍候的奴才,特别是要当心腹的,还是要打理的当。
司琴点点头:“婢女这便去办。”
明明才出去了。
到了外厅,就见东子已然在那儿恭敬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