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也不清楚,就是看模样,大约是那蛮人酒家的人!”
明明寒声说:“走!”
孙四赶忙跳上了舆车,和东子并排在外边坐着赶车,东子一策鞭子,舆车就绝尘而去。
等明明到那儿时,就果真见商铺门边已然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都是议论纷纷的声响。
“诶诶诶,这是咋回事啊?这月明小店是出事了么?”
“你还不知道?这月明小店的东家偷学技艺,偷来的手艺活儿,如今叫人家给堵上门来了,这回总算是完了!”
“呵他家的甜酒的手艺活儿是偷来的么?我居然不知道这事,这咋看的啊?”
“你没有听人家说呀,这甜酒就通邦那里才有,会这手艺活儿的人也少之又少,怎会叫咱们大周朝的人会了这门手艺活儿呢?”
听着诸人窃窃私语,明明的面色愈发的难看了三分。
东子和孙四赶忙拨开了人群:“让让,叫让,我们东家来了!”
此话一出,人群立即自动的让出了条道来,好奇的望向这东家。
早听闻这月明小店的东家是一个女人,大部分人却是不曾有机会见她一回的,诸人也多数猜测估计着是继承了死去夫君的家业的那种半老徐娘亲,谁知居然是这样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就拉倒,却还生的这么好看……
人群中不由传来哎呀呀说:“这样漂亮个小丫头,不嫁个好夫君成家过日子,整天里在外边抛头露面像啥样?”
却也有人驳斥说:“你可知道这月明小店挣多少钱?随意一个夫家,恐怕都一生挣不到这样多钱,人家可是还给宫中供应过酒的人!”
那人嗤笑:“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一个偷学技艺的贼?如今给人家正主儿找上门来,没有脸的可是她,到时别说挣钱,就是巴巴地想找个夫家都找不到了。”
明明脸色清冷,寒眸扫过议论的人群,满是狠厉,那几个议论的人不但全身一个寒颤,悻悻地闭了嘴,几个大男人,居然被他们口中轻贱的一个十几岁的小毛丫头的一个目光吓的怂了胆量。
明明踱着脚步从那人群让出条道里进去,脸色清冷,声音带三分婉转的清亮,却不减冷意:“听闻有人在我的商铺上闹事,我倒奇了怪了,这天子脚底下,居然也有人这么明目张胆,不知道的,还觉得是不将圣上放到眼中!”
此话一出,站商铺门边闹事的几人面色一变,这妮子不简单,一来便给他们扣这样一个帽,这帽他们扣的起,后边的主子可扣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