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无奈地说:“诶啊,这整天里要见夕颜小姐的人这样多,我这哪里应付的过来呢?不妨还是叫我给少爷另找个可心的小姐侍候着?”
明明直接丢了几张钱票到那鸨母的手中:“闲话少说,我只需夕颜。”
鸨母一摸这钱票子的厚度,赶忙笑地跟花儿一样:“是是,少爷楼上请,我这便去给少爷请她过来!”
明明牵了牵唇,就随着她上楼去。
那鸨母把明明引到了个雅阁中,就赶忙出去请夕颜了。
明明在这雅阁里空等会,也没有等到人,就索性起身出去看。
问夕颜小姐的房间在哪中,想去瞧瞧究竟啥状况,谁知走到门边就貌似听见了里边的争执声。
“你最好还是识趣点!你觉得你还是178岁的小丫头,禁的住熬?之前端端架子也便而已,现在都啥时候了,你这端着清高还觉得可以让多少人趋之若鹜?你也不一想,自个儿如今啥地位,来这云香楼冲着你来的客人已然越发少了,你自己不觉察么?今天算是难的来这样一个有钱的,你可知足!”
“我身价怎样,也轮不着你来给我定!”夕颜寒声道,非常倨傲的模样。
“呦呵!还轮不着我?我可跟你说,你方夕颜是我捧出的,我叫你火那是我的能耐,能捧一个你出,我还可以捧第二个!过些天就是花魁娘子大赛,我计划让含笑登台了,她年仅16,跟你当初一样的娇嫩似花,乃至比你更为出众优秀,到时抢魁大赛必定压过你的风头,你如今不紧赶着再捞最终一笔,你觉得你还有以后?”
鸨母这话说的拈酸又刻毒,逼的夕颜的面色难看,偏她说的是实话,她确实是不如人了。
外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之前她的那几位常客,如今大都也腻味了,她已然25,不像那一些含苞待放的小丫头一般有新鲜感,她要让贤了,要从云端摔落了,但她咋甘心?
鸨母直接甩了张钱票在她的手中:“你自己掂量着看吧,今天这金主,你如果丢了,以后怕是再没了!”
说完,就扭着屁股回身出去了。
明明闪身就回到了自个儿的房中。
果然的是,再没有一会儿工夫,鸨母就领着夕颜进来了。
“少爷久等,”鸨母陪着笑说:“我们夕颜呀,得知要陪的是为俊秀少爷,梳妆打扮良久呢,来,夕颜,快来给这少爷见礼。”
夕颜走向前来,一拜,嘴角含笑:“夕颜给少爷请安。”
明明合上扇,笑了声:“果真天资绝色,我今天这一趟,可算没有白来。”
鸨母笑的花枝乱颤:“那这少爷和夕颜慢谈,我这便先退下了。”
走前还不忘给夕颜使了个眼色。
直至那鸨母回身出去,闭上了门,夕颜才笑盈盈地走来,一对养的极好的纤纤素手搭上了明明的肩:“那少爷,叫夕颜来侍候少爷安寝可好?”
“不急,我还有一些话要同你说,难的见一回夕颜小姐天资绝色,怎能轻巧就安寝了?”明明牵了牵唇。
夕颜轻笑,腰如抚柳的转了个身就坐了明明的身旁,一边给她添茶,一边说:“少爷是舍不的轻巧安寝,还是压根就计划跟我安寝?”
明明挑了下眉:“夕颜小姐这话啥意思?”
“这样清秀俊朗的男郎,好看地跟女人一样。”夕颜顿了下,才笑说:“我夕颜这一生别的没有见过,就是男人见的多,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家女人,少爷这样的,也不知是男是女?”
明明轻轻一怔,她倒厉害,居然一眼就看出她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