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飞速地跟上了那小男娃的脚步而去。
司琴还没缓过神来,明明就跑的没有影儿了,司琴赶忙叫说:“小姐?小姐?”
此刻明明已然没有了影子,司琴自然也只可以干心急了,没有法子,只可以照着明明的意思在原地等。
明明一路追着那小男娃跑着,偏她对这长公主府的地形不熟稔,因此轻巧也跑不快。
直至那小男娃跑进了个庭院儿中,明明才急忙跟上,步伐一加快,就可算追上那小孩。
拽住了他的袖子,掰过了他身体:“光子?”
但转过身来的小男娃却是满脸的懵的模样:“我不叫光子。”
明明看着跟前跟光子的脸长的五分相像的男娃,此刻脑中忽然一个激灵,貌似明白了啥。
糟糕!中计了!
明明面色一变,心中都跟着喀噔一下,尽管她当心再当心,可独独在看见“光子”时慌了神。
这男娃,恐怕刻意把她引到这庭院儿中来的!
要说是无意,她是咋也不相信的,长公主府怎会这样巧合的便有个和光子长的样子差不多的男娃?并且还这样好巧不巧地在她跟前晃悠而过。
更不要提这男娃显然对长公主府的地形非常熟稔,刚才在跑时,就是刻意七弯八拐的,叫她轻巧无法追上,如果不是这样,压根不必跑到这庭院儿中,她就已抓到他了!
明明神光轻轻凉了三分,是她大意,原本就对光子担忧挂念,此刻这男娃的出现一下叫她心里的防线下滑,一道上只顾着追也没有想这样多,可等她追到这儿来时,却已然晚了。
她已然掉进了别人安排预备的圈套中。
呵!果真是鸿门宴,环扣环,半分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那小男娃看着明明的面色忽然变了,不知是怕还是心虚,撒腿就跑,却给明明忽然盖住了嘴,身形一闪就随便的躲进了一间屋中。
那小男娃吓傻了,唔唔地想叫,却无奈被苏明明将嘴给堵的死死的。
明明瞠着他:“敢乱叫我直接将你丢河中喂鱼!”
不知是那小男娃年龄太小,禁不住吓唬,还是苏明明的恶名远扬,已然让小盆友都为止惊惧,这小孩还真不敢乱动了,两眼巴巴地看着她,脸面上写满了惊惧。
明明非常满意的扯了扯唇,摸摸他的头说:“乖,跟我说,是不是善德长公主派你来的?”
小男娃连连摇头,目光里都带警戒:“我,我不是!我啥都不知道!”
明明脸面上的笑意愈发的灿烂了三分,笑意里却隐约带三分凉咻咻的冷气:“你是不是真的觉的我不会将你丢河中喂鱼?”
明明说着,伸出手一推就推开了窗子这房屋便在湖面上,往窗外一看,一望无际的碧波荡漾,看的那小孩里边色都吓白了。
“我……我……”
明明一摸他的头,慈蔼的笑着:“我不想听见我不知道这4个字。”
小男娃全身都跟着个颤抖,全都要哭了:“是长公主身旁的魏婆母叫我来的,她说叫我在你跟前晃一晃,随即便跑到这庭院儿中来,将你引来,之后我再跑走便可以了。”
谁知这苏明明跑的这样快,居然真叫她给追上了自己!不是说这些千金都是绣花枕头,跑两步都要喘,别说追上,就是可以跟着他的脚步跑到这里来就不错。
更想不到的是,这苏明明这么聪敏,一下便发现了事儿不对劲,哪儿有这样精明的女人?
如今倒好,自己落到了她的手中,还不知是啥下场!一想到这儿,这小男娃便想哭!
明明笑的凉咻咻的:“因此,你将我引到这儿来做啥?”
小男娃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赶忙说:“这我真不知道了!我不过长公主府的外院儿小杂役,哪儿知道长公主的心眼?我连长公主的面都没有见过!这回的安排还是魏婆母要我做的,我真的啥都不知道!”
明明一笑,露出白牙,一手就抓住他的衣领,望向窗外的湖:“我看这湖水不错,不知里边的鱼养的肥不肥。”
那小男娃吓都全身一个激灵,赶忙抓紧了明明的手,急忙说:“我……我记的魏婆娘吩咐我了后,貌似还跟门房的人说起,说是今天刑部的人来,便别拦着了,直接放进来。”
明明神光一冷:“刑部?”
“是呀,是啊!”小男娃连连点头,抓着明明的手又紧了三分,貌似生怕她一生气,当真将他丢河中喂鱼去了:“我就是觉的纳闷,因此才将这话记着了,之前刑部的人天天来长公主府,长公主从没让进过门,到底长公主身份在这儿,刑部的人想查案也不敢轻举妄动,可今天是长公主宴席,贤妃主子还要来,这样大的日子,长公主居然要让刑部的人进来,我,我就觉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