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阳才觉察到一样,点点头,抱着她从神药泉里出,往这神药泉旁边的一个小屋中走去。
这神药泉他常来,因此这里的小屋自然也是他早先就叫人盖起来的,到底泡完神药泉,至少有个休息和换衣服的地方。
“这屋中没有干净衣服。”萧青阳正儿八经的胡说。
明明怀疑地看着他:“没?”
“恩,我之前来,全都是叫手下给我带好换洗的衣服来,这回来的太匆忙,里边也没预备的,到底荒郊野岭的,将东西放到这儿也不安全。”萧青阳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还怕几件衣服放到这儿被偷了不成?”明明睁圆了眼。
萧青阳说:“恩,到底钱来的不易,该节约时就要节约一点。”
明明瞠着他,想起他之前往她家搬聘礼,金银珠宝堆的小山一样的高,又想起他之前把那一些田契全更丢废纸一样丢给她的模样,便这样个财大气粗的宰相大人,居然还有这样节俭的一面?
萧青阳却是无视她瞠的圆滚滚的眼,抱着她进房去:“先擦擦干身上的水,好在如今日气也热,大约也不会着凉。”
说着,就把她放到小屋中的软榻上,自己回身就拿了一块大大的手巾把子出,搭在她湿哒哒的脑壳上,给她擦拭头发,眼神却是控制不住的往她身上看去。
明明起初还没咋觉察,还烦恼着这衣服该啥时候才能干透。
“申贤妃那里你可知道是咋回事儿么?你虽然清了毒,可算是熬过一劫,但如今京师中状况那样的不好,不知道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的等,我……”
明明一抬起头,就看见他不安分的目光。
萧青阳镇静的点了下头:“这事儿我自有安排,且安心。”
明明一张小脸瞬时噌的一下红了,气的险些没有蹦起来:“萧青阳!”
萧青阳淡定又无辜的抬睛看她:“咋了?”
明明真想一耳光呼在这厚脸皮的男人脸面上!
怪不得他说没有衣服!怪不得他还非要亲自给她擦!怪不得从他清醒开始,便貌似没有认真听她说过一句话!
明明随手裹了个棉被在身上,挡住那美景,睁圆了眼,跟个炸毛的小野猫儿一样:“给我去拿衣裳来!”
萧青阳眼见到难的一见的春光外泻就这样被遮盖了,心中霎时涌上失落,非常憋屈地看了她一眼:“我这里真没你可以穿的衣服。”
这地方他又从没带人来过,更不要提带女人来。
明明气腾腾的瞠着他:“那便拿你的衣服来!”
这男人,她太了解不过了!典型的不可以给半分阳光!不然还不知道要灿烂成什么样呢!
刚方才从鬼门关可算逃过一劫,还没等喘口气呢,他就立即又兽性大发!萧青阳面色忽然一白,身形一个趔趄就栽倒在了软榻上。
明明刚才平息的心,此刻瞬时又提到了嗓门眼:“你咋了?”
萧青阳半靠在她的身上,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刚好就枕在胸脯上,隔着轻轻湿透的单薄衣衫,他全都可以感受到那儿的柔软。
“冷。”
明明吓的赶忙摸他的脸:“咋又冷了?不是药性已然过去了么?这可怎样是好?我先去给你找身干净的衣服来!”
说着,就立马要起身。
却给萧青阳大手搂住了腰肢,活动不的,与其说他是靠在她怀中,不如说是压在她身上,他如果不动,她这气力也可以推的开他不成?
“别走,我冷。”萧青阳又往她怀中一缩。
明明慌忙抱着他:“我不走,我不走就是,你是不是药性又发作了?这全都过了个时辰了,怎的还这样反复无常的?否则,再去神药泉里泡泡可好?”
萧青阳的手已然很不自觉抚上她脊背,衣衫湿透,沾染在皮肤上,手划过之处,便知觉的一阵滚烫的火热,来自他心中深处的火热。
“我撑的住,你再跟我说讲话好不好?”萧青阳低声道。
明明也许是太心急了,也也许是让刚才的那一道鬼门关吓到了,此刻萧青阳的小动作,她居然半分没有觉察,反倒只顾着怕他身上余毒未清:“这咋行?万一撑不下去可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