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阳嘴角微不可察的轻缓勾起。
萧青阳手上也不闲着,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没有一会儿工夫,明明的脸面上果真就染上了一缕涨红,咬着唇的愈发的使劲,强自控制啥一样,心中却是黯骂了萧青阳一百遍,这没皮没脸的男人,就是刻意的!
萧青阳知道她最口是心非,这会儿工夫不肯认输,必定也是心中还有气,但他是不会给她继续生气的机会,之前她闹性格了,他总觉的束手无策,一来是确实没哄女人的经验,二来,也是这叫他轻不的重不的的小女人着实半分不敢轻怠。
如今算是知道了,没啥事儿是睡一回不可以解决的,要是有,那便睡两回!
萧青阳看着跟前不着寸缕的女人,心中翻涌的欲更深,低头吻了下她的唇:“还生气?”
明明心中是又气又羞:“就生气!”
明明是气恼的话语,此刻出口,却像是娇嗔一样,像撩人的小野猫儿。
萧青阳直接压上来:“那就是还没要够。”
“呜呜呜呜呜呜!”(萧青阳你个混账!)
……
第二天早晨,司琴往房间门边转悠了好几回。
“这全都大上午了,明小姐怎的还没醒呢?”
莹儿却是非常淡定的坐回廊的旁边,垂头绣着手上的帕子:“你着啥急?只候着就是了。”
“我是担忧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坦,平常这时候,明小姐早应该醒了!”司琴有一些担忧的坐到了莹儿的身旁。
莹儿笑了声:“明小姐身体不舒坦,自有国相爷在屋中呢,要你操啥心?这成了婚的女人,跟之前可不同,起的晚一点,也是情理中。”
莹儿想起昨天晚上,萧青阳怒火冲冲的抱着自家小姐冲进房中的场景,控制不住全身一个颤抖,特别像昨天那个状况,起晚一点也着实再正常不过了!
莹儿心中想着,还控制不住有一些心痛地看了眼那紧合着的屋门,明小姐估摸是要遭点罪的。
司琴却是不明白地说:“这是为啥啊?成了婚,就要起的晚点,这是一个啥道理?”
莹儿好笑地说:“你打小呆在老太君的房中长大,自是不懂,以后如果嫁了人,自然就明白。”
司琴脸面上一红,不服气地说:“那你怎懂?你不也没有嫁人?”
莹儿轻哼,她之前可是在伯府的三姨娘房中呆过的,还当过守夜丫环,啥场面没有见过?
……
明明转醒时,就是不安分的抬手搓了搓眼。
随之却给一个大手攥住了她的小手,活生生拉开。
萧青阳眉峰微皱:“别总是动辄就搓眼。”
眼搓坏了全都。
明明才清醒了来,非常没有好气的甩开他的手:“你这会儿工夫倒会假模假样的关怀我了!”
说完,就气冲冲的裹着棉被背过身去。
萧青阳霎时哭笑不的,看着她那倔犟的身影,大手顺着她的纤腰一勾,就轻巧的把她连人带被一块勾入了自个儿的怀中。
“我啥时候不关怀你了?”萧青阳下颌噌了噌她散在枕头上的柔顺的头发。
明明掰了掰紧扣在她腰际的手,纹丝不动,气恼地说:“你昨天晚上……”
萧青阳挑了下眉:“我昨天晚上咋了?”
明明究竟还是没有练就他那没有皮没有脸的能耐,脸面上憋的通红,却也最后憋不出一句话来。
萧青阳低头吻了下她的头发,声音都染上了三分诱惑:“昨天晚上,你最终可是缠着我要的。”
明明的脸已和涨了血一样,气的直接转过身来,瞠着他:“那是叫你给逼的!”
萧青阳非常的逞的勾唇一笑,在她的稍微红肿的唇肉上轻啄了下:“那你还气不气?”
“我凭啥不生气?你全都可以生气!就不准我生气?”明明躲开了他的吻,还将他向外推了推。
萧青阳幽幽地看着她:“我生气了,也拿你无可奈何,惟有睡一睡你当作消气,你如果觉的不公平,你生气也睡我,我随你睡。”
明明一见他这目光,心中就是警铃大作,要从床上爬下:“我不生气了!”
谁知还没来的及爬下床,便被萧青阳抓住了脚踝,非常无情地给拖了回来,他覆身压上,眼眸中欲望尽显:“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