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怎不答允又可以如何?也不可能折她的双翼,最后还是要让步。
正说着,就已走到了红香楼的门边了,这红香楼的买卖,相比其它伎院的买卖确实要冷清好多,门边都没有啥客人,连招揽客人的小姐,也是没有精打采,怏怏的模样,明显这般没有落的买卖,已然叫她们意志力消沉。
明明摇着扇子,和萧青阳大摇大摆的进去时。
她们明显都是怔住了,这二人看着面生,但样子却难的的好,关键是,通过打扮来看,也必定是大户啊!
这样子的人,怎的独独挑中了她们的伎院?
“诶呦喂!两位爷里边请啊!我们这里小姐多,两位爷随意挑!”
那鸨母欢欣的迎上来,一边还转过身去冲着那帮还呆在原地不敢相信的小姐们凶狠看了眼:“不争气的东西!还不赶快的待客!都给我傻怔着干啥呢?”
那帮小姐们才缓过神来,一个个欢欣的凑上来待客:“两位公子里请啊!”
明明却一笑,把扇子一合,抵开了那一些涌上来的小姐们,对那鸨母笑说:“不必,我今天来,主要是找你说点事儿。”
那鸨母怔了怔,才说:“啥事儿?”
明明说:“借一步讲话吧。”
鸨母看着不是买卖,面上显然的多了一缕失落,却也没有敢多说啥,到底跟前这二人,从穿着打扮来看,只知道非富即贵,她也轻巧开罪不起,就也究竟没有敢给臭脸,只可以请他们上二楼的雅阁去坐坐。
明明顺着楼梯向上走时,就低头看了眼站厅堂中的那一些小姐们,恩,姿色确实算一样的了,就是一般伎院中,姿色上好的小姐是不会站门边拉客的吧。
明明就随便的问了句:“不知红香楼的小姐们全都在楼下了么?”
那鸨母给明明和萧青阳都倒了茶,恐怕显然觉的苏明明这里气势缓和好多,就控制不住的往明明身旁坐,半步不敢接近萧青阳。
鸨母笑说:“还有一些头牌,今晚已然有了客人了。”
要不是这样几个头牌撑着,这红香楼怕是早已倒闭了。
但她这儿的头牌也比不过别家的呀,本来也是有姿色上乘,谁知一不留神被对家挖走,着实疼心的很!
明明才点了下头:“原来如此。”
鸨母就说:“公子不知今天来意是为什么?”
明明吃了口茶,才慢慢地说:“我近日听见消息说,你们红香楼有心发卖?”
鸨母一怔,倒也没有多惊奇的,说:“确有这事儿,就是这些事儿都要跟我们东家商议着,我也做不了太大的主。”
这鸨母,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掌柜的地位差不多,这样大的一个伎院,后边必定是有大东家的。
明明就说:“是这样子的,我也是想着做这方面的买卖,因此我对你们的伎院很感兴趣,我要的,也不是说就这样一个地皮,我要的,是整个红香楼!包含人,包含物,包含招牌。”
那鸨母呆了呆,心中惊异不已:“红香楼的招牌?”
“对!”
鸨母黯自端详了这苏明明眼,怀疑她是不是哪个钱多了没有地方烧的冤大头,否则怎会这样大手大脚的,也不考虑考虑她们这红香楼的招牌如今有多臭。
明明扬唇一笑:“你觉的怎样啊?”
鸨母就试探着说:“要是这样子的话,价肯定不是一块地皮这样简单的。”
明明把扇子放到了桌上,笑说:“你先开价。”
“我这儿的小姐们,这地皮外加这栋楼,约摸就一千两银,但我这满楼的小姐们还是值钱的啊!我这里5个头牌,身价都不便宜的,还有其它的小姐们一堆,一块也要值个四千两,因此呀,拢共就是5000里!”
“5000里?”明明挑了下眉:“你不可以欺负我是一个外行人,便刻意宰我啊。”
那鸨母心中一阵心虚,面上却理直气壮:“我咋叫宰你?你去问一下别家伎院,5000两银拿不拿的下来!”
明明笑盈盈地说:“别家的伎院,也不至于落魄到须要发卖的地步啊。”
那鸨母呆了呆,本来听闻苏明明要买她们家的招牌,她还觉得她不懂行情,就是一个好骗钱的冤大头,如今看起来,她却是将消息都打探明白了。
既然打探明白了,还要买她家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