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曜刚抱拳说:“爷只管安心,孙子今天既然敢把这事给揽下,自是作好了一切的打算的,爷只给孙子一些时间,孙子必定给爷一个好的成效来!”
付老爷子脸色才和缓了几许,点点头:“那便交给你去做,如果这事能成,城东那儿的俩庄子,我全都赏给你。”
付曜刚眼都亮了,兴奋的几近要蹦跶起来,立马应下。
苏玉娟一边给付老爷子照着肩头,眼眸中却带三分怀疑之色,付曜刚是一个啥东西她再清楚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本事的草包,今天怎会这么反常的揽下这样个烂摊儿?
等夜色降临,付老爷子现在还在病榻上,自是没心情和哪个女人恩爱的,苏玉娟侍候着付老爷子睡下了,就悄声出,向后花苑去了。
刚到后花苑,便给人猛然搂住腰肢,她也不挣扎,嗔笑:“你可用心些,当心给人看到!”
付曜刚嗤笑,在她屁股上捏了把:“怕啥?这会儿工夫那老头子都睡了,还可以有谁?”
苏玉娟轻呼,倒像是非常享受的模样,任凭付曜刚摸:“你究竟咋回事儿?宜春院这样个烂摊儿你也抢着接手?砸在你手上,到时倒霉的可是你!”
付曜刚直接伸出手,惹的苏玉娟全身都颤:“说是烂摊儿,可如果办成了,好处能少?他已然许诺如果这事成了便给我俩庄子,到时真成,我还再求求,估计着宜春院那里还可以给我1两成利,在他跟前还博个好形象,往后分家,我必定少不了,你说我是不是挣了?”
苏玉娟被他撩的全身发软,半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说的仿佛你就可以让宜春院翻盘一样,老爷子都没有办法的事儿,踹了铁板,差点气死去,你倒有主意儿?”
“那可不?没有把握的事我能做?这老不死的没有几日活头了,我如果如今还不知搏一搏,到时分家,恐怕压根没我多少份!”付曜刚冷嗤一声,随之捏着她的下颌说:“咋?不相信我?”
苏玉娟娇嗲嗲的笑,非常自觉的往他身上凑:“我咋不相信?我这后半生可还指着你。”
付老爷没有几日的活头,她如今是有些宠,但没有儿子,付老爷子一死,她就算完了,也许要被那些毒妇整死,这也是她进府不久,就攀上了付曜刚的原由。
付曜刚咧了咧嘴。
苏玉娟算不上多漂亮,顶多算中等,但床上工夫好,比那一些窑子中的女人还懂事儿,次次都可以将付曜刚侍候的舒坦。
这也是付曜刚看上她的原由之一。
只是这原由明显还不足以叫他以身涉险,跟自家爷的女人搞一块去。
他想女人,多容易的事儿,何苦这样悄悄摸摸的?
但这苏玉娟就是一个有些手腕的女人,进府后,还真是靠勾搭付老爷子,站稳脚,现在付老爷子最爱的就是她,啥事她偶然吹吹枕边风,也有用。
这样一个重要的女人,便可以给他带来几许利益。
因此付曜刚毫不犹疑的选择以身涉险,左右他也不吃亏,苏玉娟这丫头,在房某方面,着实叫人惊喜的很。
这二人算是各怀心眼,便这样凑到一块。
……
明明今天收到了西宁伯府来的家书,是爹爹亲笔所写,也没有说啥特别的,就是家中一切安好,叫她不要挂心云云。
明明看着这家书,心中也稍微安稳了几许,看起来伯府邸中的那女人还没有做出啥事来。
明明说不担忧是假的,虽然西宁伯和她相处也不过数月,但好赖是她亲爹爹,还有她亲奶,府邸中还有个藏的那样深的女人不怀好意,她自是放不下心。
“太太在想啥?”司琴看着明明拿着书信迟迟没讲话,就控制不住问。
明明摇了下头:“没事儿,我正想着咋回信呢。”
司琴才笑说:“太太现在过的所有安好,回信自然简单。”
明明牵了牵唇,倒没有说啥,司琴心眼简单,有一些是和她多说无益。
京师中那儿的状况,萧青阳自是最清楚不过的,他在京师中眼线无数,就是朝中重臣的府中,也是有,现在他虽然远在庆阳镇,但京师中有啥响动,他却是不会漏掉丝毫。
但他对她说的永远一切都好。
明明总觉的不相信,朝局多汹涌她是知道,离京前向乱成那种德性,萧青阳走了,没有了人镇住,权势之争怕是愈演愈烈,明明乃至总是隐约怀疑,是不是有啥事发生。
但她没想到。
明明正想的入神,就忽然扫到第二页的信的内容,眉峰轻轻一挑。
“你娘亲有心叫你的二妹妹跟端木家结亲,就是端木家那里也一直没表态,言词间像是不愿意的模样,我说这事还是拉倒,但你娘亲却是坚持,觉的端木家三公子是一个好归宿……”
明明抿唇:“端木阑。”
“太太咋了?”
明明柳眉微皱,提起来,端木阑也确实是到了该成婚时了,但如果娶了她那二妹那等人,恐怕以后不的安生吧?
明明想起之前在长安,那母女俩设计叫她掉入湖里淹死的事儿,神光都随即一凉。
她又摇了下头,不由笑了,她担忧这些做啥?端木家那里也不是傻子,真要结亲必定也是打听清楚状况的,即使端木阑真娶了,依着她如今和他间的关系,她也不可以说一句阻拦。
明明轻缓叹气,也不知为什么,他们走到今天这田地,她虽然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但倒也期盼那干净的少年能找到合心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