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点点头,沉思了一会,才抬起头望向小百灵和绣球:“能把小百灵模仿的这样好,恐怕不是外人能瞎琢磨出来的吧?如果不知道点咱们红香楼的内情,我却是不相信的。”
她给这些娘子们照着标签下的工夫,可好多,无论气质,还是举手投足,包含她们的情绪,全都作了一对一的调教,就是这般细细的调教,才终究调教出了个小百灵,那个惊华,却是凭啥可以轻巧模仿小百灵模仿的这样好,还可以压过她的风头?
只听濮通一声,小百灵红着眼跪在了明明的面前,说:“少爷给小百灵作主啊!小百灵这回遭小人所害,连这点子出路都要被剥抢了。”
明明寒声说:“你这话是啥意思?”
小百灵抽抽噎噎的哭着,青葱一样的玉指直接指向了绣球:“就是她!就是她跟宜春院泻露了我的才华。”
绣球闻言就是尖叫起:“小百灵你不要血口喷人!少爷跟前你还想污蔑我不成?我从没和宜春院那里有过任何的勾当!”
说完,就跪在了明明的面前,也是红着眼哭成了泪人:“少爷,我咋会和宜春院勾结?那天付少爷前来找我,就是想叫我去宜春院,叫我出卖红香楼,如果我当日同意了,压根就不须要捱一顿毒打,又咋会在捱了打后,反倒又和他勾结?小百灵得了失心疯,如今见到我就像疯狗一样咬,她血口喷人!”
小百灵的声响也尖利起:“呵!你不要装了!你料来是知道少爷英明,早已在红香楼安插了眼线要防范付家的人,恐怕少爷早已派人看上了你,因此你才不敢轻举妄动,在付少爷来以前,莹儿是不是还专门找你来讲过话?必定就是警告你知天高地厚吧!
因此付少爷问你愿不乐意为宜春院做事时,你选择了暂且拒绝他,捱了下毒打,也表明了自个儿的忠心,随即再跟他黯黯来往,把咱们红香楼的消息通通跟他说!”
小百灵冲着苏明明言之烁烁地说:“少爷还不知道吧,这回宜春院新推出来的几个娘子,全都是那付少爷的人!付少爷前脚被付家撵出府去,到了庄子上养病,这没有过多长时间,便送来了几个新的娘子到宜春院来,之后这几个娘子一炮而红,付少爷也所以备受付老爷子的赏识,给请回了付府,如今恰在家中受赏呢!”
明明神光微咪,付曜刚的手笔?
本觉得上回这样一整,付曜刚这样个草包废柴大约就是废了,到底他本也算不的啥东西,苏明明压根没有放到眼中。
却想不到,他居然还敢反把一军,还这样猝不及防,是她小看了他了?还是这当中,另有猫腻?
明明咪着眼,扫过小百灵和绣球的脸。
绣球急了,慌忙说:“你胡说!在少爷跟前,你也这么恣意妄为的污蔑我!”
小百灵冷笑:“我怎样污蔑你?前些天你受重伤养病,我记挂着咱们往日的姊妹情分,天天前来照料你,同你讲话,你乘机从我口中套话,就轻巧问出了我的才华的内容,我对你从不疑心,因此才可以如盘托出,却不想,你展眼就把我给卖了,当下出了个娘子压过我去,你好狠!”
“信口雌黄!”绣球扑上去掐她:“早知道你这贱货这么歹毒,之前我就应该打死你去,留你条命,居然还敢害我!”
“我害你?我拿自个儿地看家本事来陷害你么?我为害你绝了我自个儿的路么?现在我已然走投无路,应是我杀了你!我知道你从头至尾都是厌憎我,之前我还没翻身时,你就处处压制我,乃至叫我做奴才的活计,你的歹毒心眼人人全都知,这回你害我至此,我也决不放过你去!”
这二人骂着骂着便又要掐起来。
曾姨骂说:“全都给我住嘴!都是自家姊妹,相互泼脏水,相互构陷真有趣么?主家还在这里呢,你们当真视若无人到这等地步?”
小百灵哭着向前爬,扯着苏明明的衣角说:“少爷给小百灵作主呀,小百灵现在的才华给人窃取,小百灵的出路都被堵死,如今还给人倒打一耙,少爷给小百灵作主啊。”
这屋中屋外围着的娘子们脸色各异,却是不敢讲话。
明明脸色微沉,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就是在听着他们的话,许久,才寒声说:“来人。”
此话一出,绣球和小百灵的心都瞬时提起来了,这是要处理了,要处理谁?
“把她们俩都拖下去,关入柴房。”明明寒声道。
此话一出,绣球和小百灵的面色都跟着一变。
二人全都摸不透苏明明这算啥意思,一块哭起:“少爷,我是冤枉的!”
明明冲着曾姨轻喝:“还不快拖下!”
曾姨才从恍惚中清醒来,忙不迭的应下,速速的派人把人给拖下去。
小百灵和绣球一块被慌张的拉下。
明明脸色依旧带三分阴森之色,深吸气,才慢慢地说:“今天之事儿,我还没查出头绪来,她们俩一面之词,我自然也不会轻巧相信,只等我查出,谁说了谎,就是谁踩我的底线,这背叛我的人,该是啥下场,我之前向讲过,到时,我自是半点情面也不会留的。”
明明幽幽的神光扫过诸人,这话对她们说,明显是警告的意思。
今天忽然间出这样多的岔子,想来还是她仓促间接手红香楼,时间还不够,对这帮人的调教也不够,无论是娘子们,还是奴才们,貌似都还不明白,背叛她下场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