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慢慢地说着,就有好多娘子们悄悄低头,牡丹等人的脸面上也多了三分心虚。
明明觉的不奇怪,当时宜春院计划推出这10个娘子时,颓华心中不也一样的不安不定么?她也恰恰是钻了这样个空子,才可以轻巧的把人给挖过来的。
颓华当时会有这份担忧,红香楼的娘子们自然也会有。
明明低声笑说:“这不算啥腌臜心眼,何苦觉的不好意思?如果我,我料来也会有这份担忧,众人出来混,说究竟都是为自个儿的利益,我懂,因此我才会想在此刻和众人明说。”
明明这话一出,诸人的眼神染着三分惊异,纷纷望向她。
明明说:“我当时做红香楼的初衷是啥,实际上你们全都知道,我常说,美女应该百花争艳,而不是单单一种,我对红香楼的野心,比你们任什么人想的都要大,我想将你们捧到的高度,比你们任什么人想的都多。”
明明这通话,叫所有人的神光都亮了,貌似看见了啥期盼,给期盼的人如果旁人,她们未必会信,但这人是她们主家,叫红香楼起死回生,成为庆阳镇第一大伎院,这人,她们必须相信。
明明神光染上了三分坚决:“红香楼的格局,不可能只限于此,我要的是百花齐放,而不是一枝独秀,也许旁人家的伎院顶多只可以容的下7个头牌,但我红香楼必定不同,我要打造无数头牌,无数美女,叫娘子们有自个专属特色,一样火,一块抬身价!因此我添新人,也不会叫你们受到影响,明白?”
曾姨激动地说:“明白!”
娘子们也赶忙醒悟般跟着说:“明白。”
明明才弯弯唇角,笑说:“如果你们乐意信任我,就不要操别的心,只跟着我的步伐走。”
“我们自是跟随少爷的!”娘子们道。
明明轻缓舒了口气,才接着说:“至于那10个娘子,我就是拿到宜春院去当了一回诱饵,还没想把她们放出,还没修炼到火候,得再培养一阵,你们倒不必担忧新人好快出来盖你们的风头。”
娘子们欢欣的点头。
“我接下来有大计划,新人还不到火候,担不起重担,这机会还是你们的,我还是那句老话,机会我给你们,能不能抓住,可不可以表现的好,还是看你们自个儿的造化。”
娘子们惊喜的议论起,曾姨闻言惊了一惊,问说:“啥大谋划呀少爷?”
明明冲着莹儿使了个眼色,莹儿便把一叠图拿出,递给了曾姨。
明明扬声说:“现在宜春院几近是要垮,这庆阳镇好快就要成为咱们红香楼一家独大的场面,但众人也决不可以掉以轻心,我讲过,我野心很大,众人也该跟我一样大的野心,接下来的这大谋划,对众人来讲又是一场全新挑战,不能懈怠!”
曾姨呆呆地看着这一叠图纸,问说:“这究竟是啥?”
明明神光轻轻一亮,勾唇说:“走秀。”
曾姨听着这陌生的词瞠目结舌:“走秀?”
这是啥东西?
一众娘子们也是呆呆的,明显是分毫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明明就一笑,从曾姨的手中抽回了自个儿的设计图:“这走秀呢,虽说也是一种展示,但和歌舞表演却不同,说的简单点,就是走道。”
“走道?”
“但走道呢,也有各自不同地走法,这种走秀,说白了,实际上就是你们地走道秀,自然了,秀的不仅仅是你们走道的姿态和容颜身板,更多也是展示你们衣裙,首饰等一下,这也是这场走秀的重中之重。”
明明这通解释,众人便大约了解了,轻轻点头。
明明便看着莹儿说:“你来给众人示范。”
明明穿着男装,不好示范,并且她在走秀这方面是真心半分造诣都没的,因此便私下里教了下莹儿,叫她来人前示范。
莹儿姿容本就是上等,身板也好,这事她来做倒也没有啥违和感。
莹儿点点头,就从厅堂的另外一端开始走,明明今天专门打扮她,头上多戴两支朱簪,手上也带玉镯。
她站定,就抬起头挺胸,再没有了半分做婢女时候的专门放低的姿态,反倒隐约带三分傲气和自信。
单单这样一个气质的猛然转变,就让红香楼的娘子们轻轻一怔。
明明在边上正色说:“走秀这种事儿,说简单也简单,就是走道罢了,人人全都会,可说难也难,因为想表现的好,特别是出彩,必需个人气质就必需很突出,必定要自信,把气场走出,而不是畏畏怕缩。”
娘子们个个儿瞠大了眼看着,连连点头。
这事虽然陌生,但也确实新奇。
曾姨看着那里站定的莹儿,心中更加黯中怎么舌,这主家当真会调教人,就是一个小婢女都可以调教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