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禾点头:“知道了。”
明明才笑了,望向一边还有一些紧张的光子:“你呢?”
光子满脸的紧张,绞着手指说:“我也知道了。”
明明笑说:“莫怕,即使考砸了,姐也不罚你,等考完,姐便在外边等你们,带你们去吃好吃的,近来悠然阁出了新菜,恩?”
光子一听见这话,一枚心霎时安稳下,点头:“好。”
“进去吧。”
小柴禾和光子一块进,二人不在一个考场,要分开时小柴禾还专门叮嘱了句:“前些天我给你划的考点你好好温习了没有?”
光子连连点头:“我全都好好温习了。”
“恩,那咱们一块好好考。”小柴禾一笑。
实际上那一些考点,也是他整理出的,觉的大约会有用处。
“好!”
考场外边终究逐渐恢复了安静,考生们全都已进场了,明明呆了会才计划走了,等他们考完了再来接他们。
“太太如今回府么?”司琴问。
明明摇了下头:“去红香楼一趟吧。”
当时培养的那一批10个娘子,也是时候推出来了,娘子们调教的差不多了,火候到了,时机也到了,现年把这女团给推出,必定可以把红香楼的招牌打的更响亮些。
就是她现在怀了身体,有一些事儿究竟不好亲力亲为,因此难的出门一趟,自然还是要去交待一下的。
谁知回身之时,就感受到了一道落到她身上的目光,明明猛然回头看去,却见不远处也停靠一辆舆车。
今天是童生试,这考场外边停靠好多的舆车,全都是送家人前来赶考的,那辆舆车在这一堆舆车里实际上并不起眼。
明明怀疑地看了眼,神光却扫到那微动的车纱帘,神光一闪。
却还是淡然的回身:“上车吧。”
“是。”司琴赶忙抚着她上车去。
等舆车徐徐走了。
那儿的那辆舆车中的人才可算是悄悄松口气,一个小男娃悄悄揭开车纱帘,又看了眼苏明明的舆车离去的方向,黯道一声好险。
刚才他不过多端详了眼,居然便被这女人给觉察了,她究竟是啥人,这么敏锐,还真是他掉以轻心了。
幸好刚才他反应也快,快速的撂下了车纱帘,好赖没有叫她看见,不然还真不好办了。
“小公子,你这会儿工夫跑这里来做啥啊?”一个家奴哭丧着脸说:“咱们还是回去吧。”
司马冼却说:“跟紧那辆舆车。”
阿蘼都要哭了:“我说小公子呀,那可是临淄王妃。”
临淄王妃不算啥,关键是她是萧青阳的女人!真惹出事来,就是司马家也未必能保的住。
“我知道,赶快跟上。”司马冼直接发话。
阿蘼才不好说啥了,只可以悻悻的应下。
虽然这小公子现在才6岁,但阿蘼却从不敢小看他,也不敢将他当小孩儿看,就是司马家的当家主人司马大人,也会听取小公子的意见的。
外边的人对自家小公子的认的唯有个太子伴读,和一个染了恶疾的苦命孩儿这俩印象,却不知道自家小公子聪明绝顶,小小年龄却不得了的很。
阿蘼赶着舆车不紧不慢的追上苏明明的舆车。
司马冼靠坐舆车中,心里的怀疑却更甚了。
他不记的有这女人。
这是他从新活过来的第仨月,时间刚好卡在了被6岁那年在宫中被毒害时,前世司马家小公子才名远扬,小小年龄禀赋异禀的佳话被传的神乎其神,人人全都道等他长大,必定不得了。
但他命比纸薄,压根没可以等到长大的那一天,便死在了12岁。
前世他聪颖好学,却究竟只学会了那一些书本上的死物,心智和年龄的不成熟究竟给了旁人对他一再的加害机会。
今生他深藏所有的锋芒,势必要扭转自个和家族的命运。
等他张开眼,发现一切都和自个前世一模一样,独独多了这叫苏明明的女人。
前世中,萧青阳一生都未有过女人,起码等他死的那一秒他全都没有看见过。
但如果仅是这样一点小小的偏差他也不会多在乎,独独就是因为这女人,萧青阳居然远离长安,退到越州,从这点开始,便完全偏离了前世的发展。
后边的结局,会不会也出现好多的变故?
司马冼不明白,因此他很想了解一下这叫苏明明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明明坐车中,心眼却也未停,稍微揭开了点车窗纱帘,果真看见后边不紧不慢地跟了一辆舆车,看起来并没啥特别的,但苏明明却记的,这就是她之前在考场外留意到的那一架车。
“到前边路口左转,”明明忽然吩咐道。
司琴怔了怔:“不是去红香楼么?”
“先不急。”明明淡声道。
“是。”
司琴也不多问,赶忙跟外边赶车的赶车夫传话。
赶车夫应声,就直接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