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却忽然说:“等一下。”
“主家还有啥吩咐?”
“红香楼现在声名大噪,早不是半年前的模样,消息一放出去,到时来看的人只怕能将咱们整个伎院给挤破了去,还是要限制名额人数,再者,这样子的话也有利于给咱们伎院的娘子们抬高身价。”
红香楼的娘子们,不是花钱就可以看的,单单这点,就可以比其它的伎院高了好多档次。
“我前几天看了眼,这2楼的雅阁拢共30余间,厅堂的座椅全部摆满应该可以容700多人,因此请帖就照着这人数来派发,分为贵宾请帖和普通请帖,凭借请帖入内,这请帖的派发,也要留意一点问题。”明明道。
曾姨细细的听着,惟恐错过了丝毫,在她眼中,既然是主家专门吩咐的事儿,那必定是不可以出半分差池的!
“我们红香楼平常中的常客,是必需派发请帖的,直接差人送上门去,照着客人的昔日的消费水平判断贵宾和普通,这般一来,估计着至少的派发出去200张请帖,这些请帖,全白送!”
曾姨睁圆了眼:“白送啊?”
这可少挣多少钱啊!
去年的花魁娘子比赛时,但凡进门一人便的5两银的入场费,如果想坐2楼的雅阁,那还要另外有100两银的花销才可以,现年这200张请帖直接白送,还包含好多雅阁的席位,曾姨真的觉的肉痛。
明明轻笑:“做买卖哪里能想着一直挣钱?总要让客人们觉的咱们看重他们,我们红香楼不是只做这一天的买卖的,今天给那一些老顾客们一点好处,不仅仅他们会记在心里,旁人也会觉的咱们红香楼会做人,往后今天损失的一点钱,总会再挣回来的。”
曾姨愣愣的点了下头:“主家说的是。”
“至于余下的大约500张请帖,直接照着去年的标准来卖,就是5两银一张普通席位,100两银的花销一张雅阁席位,如今放出消息去,只说咱们要再办一场盛事儿,请帖等七以后再开始派发和卖。”
知道的人多,这请帖才能抢的起来,白的那一些请帖的人,才会觉的这一张请帖多稀罕,才会知道红香楼对他们的诚意多大,而花钱买请帖的人,才会更舍的出钱,这样子的局面,实际上也更有利于宣传。
这10个娘子明明投入了好多的心血,个个是摇钱树,第一回登台,她是半分都不容许马虎。
曾姨听听着就觉的愈发的兴奋,连连说是:“知道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主家安心!”
“曾姨办事我自是安心的,如今先忙行将挽挽阁的春季走秀展示,如今不急宣传,只将消息放出去先,等挽挽阁地走秀展示完了咱们再来重点宣传这,否则叫人乱主次。”明明叮嘱道。
挽挽阁那里也是不容有失的。
“是。”曾姨忙不迭的一溜烟的便跑了。
司琴给明明披上了披风,就随着她也走出了红香楼:“太太,如今回府么?”
明明摇了下头:“还是去挽挽阁一趟吧。”
正走到门边,就看见自家的舆车旁,站着个熟悉的影子。
明明讶异地说:“小柴禾?你咋来了?”
小柴禾此刻乖巧的站舆车边上,偶然赶车夫和他讲话,他才说几句,看着就是一个乖巧的孩儿。
小柴禾看见明明,便笑起:“太太。”
“难道是光子又闯了啥祸吧?”明明有一些怀疑的道。
光子如今性子开朗了好多,那一些之前被压抑住的孩儿气的天性也算激发出了,顽皮了好多,偶然闯祸她是知道。
她还知道这混小子闯祸一般不会叫她知道,而是去告诉萧青阳,可怜的求萧青阳给他善后,萧青阳还真帮他瞒着她,后来如果不是她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逼问萧青阳才知道的。
小柴禾却赶忙摇头:“没,今天二驴子他们来找光子出去玩了,我不爱热闹,因此没有去。”
实际上不爱热闹是一回事儿,更要紧的是他真的对那一些孩儿气的游戏不感兴趣,也许是打小命途多舛的缘故,他比一样的小孩儿要心性要成熟。
明明才笑着一摸他的头:“那你咋来了?知道我这儿清静么?”
小柴禾有一些不好意思地说:“没,就是如今刚才考完了童生试,书院儿也给我们放假了,我呆在家也觉的没有啥意思,就想着来找太太了,跟在太太身旁,还可以学一些东西。”
在苏明明身旁,能学到好多书院儿无法学到的东西,这通话,他没撒谎。
但最要紧的原由,他心中清楚,却不会说,也不敢说。
“那咋不进去?守在外边做啥?”如今还是初春的天儿,阴晴不定,冷时也是非常受不住的。
赶车的赶车夫笑说:“这孩儿实诚,说太太不喜欢他一小孩儿往伎院里跑,因此不乐意进去,便说要在外边等太太出来。”
明明好笑地说:“平常看着你多聪明的一孩儿,如今咋还这样别扭?”
小柴禾一咬唇,没讲话。
“上车,如今刚好我要去挽挽阁一趟。”明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