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儿歪着头,非常奇怪地说:“为啥?”
光子搓了搓脑门,就想出一个对付乖宝儿百试百灵的办法:“因为这是我们间的秘密!小舅爹玩摔跤只可以给乖宝儿看见,乖宝儿看见了肯定也不准说出去啊。”
乖宝儿一听,果真非常郑重的点了下头:“小舅爹安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光子才安心的搓了搓她的小脑壳,笑的非常满意:“真乖。”
如今他如果不及时的封乖宝儿的嘴,依着这小妮子的性子,恐怕不到半日的时间,他在铜鹿台的围墙外边“玩摔跤”的事儿就可以传遍整个庆阳镇,啊不!是整个越州!
光子有时真心觉的,这小妮子生来就是要克他的。
一行人好快就从侧院儿的门进入了铜鹿台的东暖阁中,因为他们一行都是男娃儿,并且还有俩已然满16了,满16就是行冠礼了,这样子的状况下,是不可以和妇眷同席的,乃至偶遇都要避讳一点,否则容易瓜田李下的,惹出不好听的来。
因此要去铜鹿台找苏明明,就只可以从另外一个隐蔽侧门进,直接通向东暖阁的。
他们一进,司琴便笑说:“找到小翁主了,正和光子少爷还有司马小少爷一块呢。”
“母亲!”乖宝儿扑到了明明的怀中,搂着她的颈子,非常乖巧的模样。
明明嗔怒说:“如今知道装乖卖巧的?刚才跑的没有人影儿时咋不一想母亲会心急?”
“乖宝儿错了,母亲别生气。”乖宝儿眨巴着水盈灵的大眼,非常虔诚的认错。
这种模样,看的苏明明心都要化,哪里还有舍的怪她?
苏明明捏了下她的小鼻子:“下回不准了!”
“恩!”母亲不生气了,乖宝儿就高兴了。
明明随之看着司马冼,笑说:“司马冼来了?怪不的乖宝儿这样开心。”
司马冼笑着拱手说:“给乖宝儿庆贺生日。”
随之顿了下,脸色轻轻凝重了三分:“还有事找王妃说。”
明明神光一闪,看着司马冼这样子,貌似是大事。
他平常和乖宝儿玩的好,乖宝儿的生日他不该迟到半日的,她本来就猜是不是出啥事了,如今司马冼忽然这样说,苏明明心里的一根弦也便绷紧了。
明明一摸乖宝儿的小脑壳:“那你先出去和小舅爹玩,等会儿工夫母亲再带你去找爹爹,今天是你的生日宴,你可是主角,可不准再乱跑了。”
乖宝儿眨巴下眼,倒非常乖巧的点了下头:“好。”
光子带乖宝儿出去,小柴禾没有走,他这几年来已然逐渐的开始帮苏明明办事了,现在算是苏明明身旁很重要的心腹。
“出啥事了?”明明的声响都清冷三分。
司马冼抿唇,就说:“刚才爹爹从长安传来的消息,说是皇上可能隐约觉察到了越州养兵的事儿,只怕要秘密派遣人来查。”
“派谁?”
“不出意外,可能是端木阑。”
明明神光微咪:“端木阑?”
“不知王妃对这人了不了解,这多年来,这端木家三少爷,现在已然一步步手握重权,成了皇上身旁的重要心腹之现在在京师中也算的上一个风云人物,此人心眼诡诈,不是好对付的人,如果真是他来,恐怕要作好万全的防范措施才是。”司马冼正色道。
明明听着司马冼对端木阑的描绘,貌似在听一个完全陌生人,她这一生惟一猜错的人,只怕就是端木阑,并且错的离谱。
明明沉思了一会,才说:“大约什么时候会来?”
“暂且还不知道,但端木阑离京的话,必定长安那里会有觉察,应该不难发现,就是这回端木阑是秘密来越州,如果不设防的话,不知道他会探查到啥。”
私自养兵,这事只需捅出,几近就定下了个谋叛的帽了,朝堂和越州,也便到了必须完全撕破脸的地步。
和朝堂完全撕破脸,那是早晚的事儿,但却须要必要的契机,而不是这般处于被动状态的被捅出,这样子的话,也会叫他们处于被动的地步,无法掌握主动权,好多事儿会受影响。
何况皇上这回让端木阑秘密前来越州,必定也是预备了后招的,一经查出了点点的蛛丝马迹,便会立马主动出击,压制他们,因此这回是决不可以让端木阑查出啥东西的。
明明沉声说:“我知道了,这事等我跟王爷商议过后再说吧。”
“是。”
明明拽出一缕笑来:“不论怎样,今天是乖宝儿的生日,也不多耽误啥了,否则这小妮子受到忽视了只怕是要憋屈了。”
司马冼笑说:“王妃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