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青阳貌似完全没这计划。
“你是皇上派来宣旨御赐大婚的?”萧青阳凉凉地看着那蔺总管。
那蔺总管被萧青阳这冰冷凉的目光一眼便给看的全身发麻,赶忙悻笑着说:“是,既然临淄王已然到了,那杂家便可以直接宣旨……”
萧青阳却淡声说:“不必了。”
“啊?”蔺总管呆了呆,明显有一些始料未及。
萧青阳神光寒凉,没分毫的温度:“蔺总管来到越州境内,因为越州匪祸严重,所以遇害,这套说辞貌似没啥问题吧?”
蔺总管的面色愈发的白了:“你……你说啥?”
追云立马抱拳应声说:“卑职明白。”
说完,就冲着背后的俩护卫抬了下手,那俩护卫便直接向前一手盖住了蔺总管的嘴,便给拖出,下场也可想而知。
司马青莲惊惧的后退,被萧青阳这果断狠厉的手腕吓的面色发白。
她早知道萧青阳的威名,这阴狠的男人手上血水不知有多少,她从来都知道,他是一个多厉害的人物,但究竟没真正的接触,因此她也从不知道,他能狠厉至此!
皇上派来的宣旨宦官,他居然抬抬手便直接给拖出去杀了,还找了这样一个荒诞地说辞,他这是要造反么?
萧青阳阴森的神光落到了司马青莲的身上,这是他第一回正眼看她,阴恻恻的眼神让司马青莲觉的全身发寒。
森寒的让司马青莲几近要觉得自个下一刻就可以死去。
他连皇上派来的宣旨宦官都敢杀,又更况且是她?
司马青莲算计了这样多,可却从来想不到,自个会栽在这般一个完全不摁常理出牌的人手上!
司马青莲控制不住后退,面色一片苍白,腿肚儿一个趔趄,便直接摔在地上,急忙跪到苏明明的面前哭着说:“王妃娘娘救救我,王妃娘娘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错了,王妃娘娘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好不好?”
她知道,此刻惟一可以叫她从萧青阳的手中活命的人,就也唯有苏明明了个人了。
但苏明明却是脸色清冷的扯了扯唇:“我怕是无能为力,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人心狠手辣又容不的沙子,当时这御旨还没到,我便想着要给你定亲亦或送到庙宇剃了头发当尼姑,如今这御旨都到了,我还可以留下你这样个后患各应我?”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是有心的,是端木阑,是皇上,是他们要我这样做的,我知道我就是一个小小人棋子,你们也知道的,我哪儿来的这样大的能耐来对付你?不要杀我!”司马青莲哭着告饶。
萧青阳最听不的这种哭啼的女人,只觉的心烦,不耐烦地说:“拖下去解决掉。”
追云抱拳说:“是。”
司马青莲闻言,面色彻底雪白,全身都在颤抖:“不管我的事儿,是皇上,是皇上要对付你,你留我一命,也许还有用,你应该留我一命啊!”
司马青莲如今完全明白了,萧青阳压根不在乎所谓的御旨,所谓的御赐大婚了,越州和朝堂,这回怕是要撕破脸了。
追云才要将她拖下去,就忽然见一个家奴仓促跑进来,面色难看地说:“殿下,王妃娘娘,御赐大婚的消息外边已然传开了。”
萧青阳神光轻轻一凝:“谁传出去的?”
“小人不知,但……”家奴咬牙说:“越州上下都知道了这回皇上御赐大婚的事儿,大都称道天赐良缘,也是圣上的一片美意。”
明明袖里的手捏紧了三分,冷笑着说:“我们这皇上,脑子长进了好多呢。”
怕是皇上也猜到了,这回的御赐大婚恐怕促使萧青阳直接翻脸,可萧青阳翻脸的原由可以是这,但民众们知道的原由却不可以是这。
因为萧青阳须要民众的支持,平头百姓们支持的领导者,不可以是个只顾着儿女情长的男人。
此刻这事已然传的沸沸扬扬,萧青阳想低调点解决掉,却是不可以了。
起码,司马青莲这条命是不可以杀了。
苏明明沉思了一会,才慢慢地说:“既然事已至此,还是不要太冲动的好。”
萧青阳寒眸扫过司马青莲,司马青莲全身一个颤抖,赶忙说:“我可以帮你的,我可以帮你的,你不要杀我,皇上的安排我全都知道,我啥都知道,我啥都可以跟你说,只求你不要杀我!”
萧青阳神光逐渐的森寒,即使司马青莲把态度放的这么的卑下,却依旧让萧青阳感受到了浓烈的威胁。
苏明明觉察到了萧青阳的杀心,就抢先一步攥住了他手,沉声对追云:“先将她带下去。”
追云看了萧青阳眼,明明就厉声说:“你还不赶快去!”
追云才不敢耽搁了,赶忙应声,就把司马青莲带下去了。
直至追云带司马青莲下去,花厅中才安静下,连同司琴和莹儿都非常识趣退下,只余萧青阳和苏明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