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正是皇上冷耀。
这回对付越州,皇上可以说倾尽所有,自是放不下心派旁人来,因此黯地中亲自来了,就是这消息,旁人全都不知道。
恰在他不耐烦的要命人进来问话时,就见一个兵卒仓促进来讲:“参见圣上!“
皇上不耐烦地说:“状况究竟怎样?司马青莲的人呢?咋到如今还没找到?”
“回圣上的话,司马青莲已然找到了,现在便在蓝眼匈奴军的手上。”
皇上皱眉说:“她咋落在蓝眼匈奴军的手上了?不是叫人乘乱把她从临淄亲王府偷偷接出来的么?”
那兵卒脸色有一些为难,却还是直白地说:“确实是想着接出来的,但临淄王妃娘娘貌似很聪敏,一下便觉察了司马小姐消失了,因此就命人追捕,乃至封锁了越州,后来司马小姐也是误打误撞,就让蓝眼匈奴军救下了。”
皇上闻言,脸色就是轻轻一变。
临淄王妃娘娘,苏明明。
这之前6年时间都默默无闻的女人,却在近几天的时间中叫他非常头痛,本来觉得萧青阳不在越州,越州必定非常好攻克,到底群龙无首。
但谁知,这女人居然有这么手腕,轻巧便破了蓝眼匈奴大军,还单单用5000人的人马便叫朝堂的部队直接乱了阵脚,连战场都没有到!
而如今,这女人还可以对一个小小司马青莲的事儿这么敏感上心。
皇上此刻真是的只恨自个大意了,居然小看了这女人,现在看起来,这女人的手腕城府和萧青阳算是相差无几,怪不得是萧青阳能看的上的女人。
皇上恨的咬牙切齿,为啥啥好处都可以让萧青阳占了?上苍就这么的眷顾这男人么?
皇上心中一阵火气蹿起来,却也知道此刻不是发火时,直接不耐的摆了下手:“罢了,救了就救了,快些命人把她接回。”
那兵卒却是有一些犹疑的抬起头说:“接回来是可以的,就是……”
皇上有一些恼火地说:“究竟咋了?”
那兵卒赶忙跪下嗑头:“圣上息怒!仅是属下刚才派遣人去问话,找蓝眼匈奴军要人,谁知,谁知……谁知看见司马小姐衣不蔽体的躺地面上,看模样,大约是让蓝眼匈奴副将给……蓝眼匈奴军也非常猖狂,完全不在乎一样,还挑衅的对咱们放话,要的人便在这儿。”
皇上脸色一变,从这兵卒的口吻中只知道了一切,眼睛都冷了三分:“蓝眼匈奴好大的胆量,现在连大周朝堂的人全都敢这么对待。”
边的一个门客却忽然张口说:“圣上实际上不必动怒,蓝眼匈奴如今怒气盛也不是没缘由的,要知道,蓝眼匈奴到底是在为咱们朝堂打仗,这回输的很惨不说,关键是连主将都死了,蓝眼匈奴军这回算是亏损大了,这会儿工夫性格上来了,想发泻一二也是应该的。”
“那拿寡人的人来发泻,是不将寡人放到眼中么?”皇上寒声道。
“那司马青莲哪儿算的上是圣上的人?她是临淄亲王府侧室妃,是萧青阳的人呀,圣上不应该这样想,也不应该动怒。”
这门客这样一通话,倒叫皇上的面色和缓了好多。
那门客看着皇上的面色好了,就紧接着说:“只是既然蓝眼匈奴军如今误觉得那司马青莲是朝堂的人,那不如皇上索性就顺水推舟,大方的将那司马青莲献上去,叫他们肆意发泻,也算给蓝眼匈奴一个脸面,一个女人不算啥,关键是可以和蓝眼匈奴间继续保持盟约,和友好关系,才是最正经的,如今越州势力大,朝堂与之对抗实际上都有一些后劲不足,蓝眼匈奴这样个盟友一旦丢了,对圣上的危害才是顶大的。”
皇上双睛微咪,明显是在用心思量着这事儿,随之说:“司马青莲如今对我们来讲也非常重要。”
门客笑说:“这有啥?对我们来讲重要的是司马青莲,至于她清白,对咱们来讲可是半分不重要,反倒此刻顺水推舟让蓝眼匈奴人心中爽快下,何乐而不为?为这事和蓝眼匈奴闹翻脸更加完全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