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也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有多欠男人,不知道睡起来是个啥滋味。说不得比那楼子里的姐儿还带劲儿呢。”
各种劲爆传言一时间在杨柳县里炸开。
书院前此时也围了不少人,好些学子都挤在那大字报前议论纷纷。
“这画上的女子我看着怎么这般眼熟?”
“还有这名字,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学子正讨论的热闹,书院里的山长黑着脸出来,指挥着几个杂役把那些告示给撕了下来。
“有辱斯文!你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学子们挨了训,一个个都默不作声,赶紧缩着脖子往书院里溜。
正在这时,张淮书施施然的到了书院门口,一见山长在那儿,赶紧上前作揖行礼:“学生淮书,见过山长。”
山长点点头,问道:“最近在家学问做得如何,再过几天就该下场了,可有把握?”
张淮书恭敬道:“学生还有些混沌的地方,所以今日特意来书院找先生解惑。下场之事,学生不敢狂妄,但也有几分把握。”
山长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你找你的老师去吧。”
张淮书行了礼便要走,正在这时,一个杂役拿着那撕下来的大字报问道:“山长,这些东西如何处理?”
山长看也不看便道:“这等有辱斯文的东西,自然是烧掉,没得污了他人的眼睛!”
张淮书有些好奇,低头一看,正好看见了那露出来的画像。
这不是玉娇吗?
他心里咯噔一声,忙一把将那杂役手里的纸抢了过去。
杂役不防他会有这么个动作,于是惊呼了一声:“你作甚?”
那纸已经撕得破烂不堪了,可依旧能看到一些关键字眼。
顿时,张淮书的脸色变得铁青难看。
本来是没几个人注意到张淮书的,但杂役吼的那一嗓子,一下把还没走远的书生们全都吼回了头。
众人一见张淮书,突然脑子里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的信息就对上了!
乔玉娇不就是张淮书的未婚妻吗?!
之前乔玉娇经常来书院找张淮书的,不少人都见过!
所以,那纸上写的人是乔玉娇。那么,让乔玉娇倒贴也要睡的男子是谁?
是张淮书吗?
如果是的话,那张淮书可真不是个东西,堂堂一个读书人,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简直有辱斯文!
如果不是,那张淮书脑袋上可就绿了啊!
一时间,各种眼光都聚焦在了张淮书的身上,恨不得把张淮书的身上灼出些洞来。
张淮书心中一片发虚,也觉得十分丢人,本来心理素质就一般的他做了个最坏的举动。
他把那大字报随手扔下,脸色像鬼一般急急忙忙的离开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