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回过眸来,拿出了一本账本。
“这是萧家田庄今年的账本。他们家今年是免租的,所以不至于穷到借钱的地步。
而且据我所知,此人为人不正,他爹的死是他故意延误病情至其不治身亡也未曾可知。
本官现带他回督察司衙门立案调查!”
萧澜说的字句刚硬,杀气腾腾。
卫莞愣愣地看着他,他家何时免租的,她怎么不知道?
“白大人没什么异议的话,人我就带走了!”
督察司专督各大要案,连皇亲国戚都审得了更不要说普通案子了。所以萧澜才敢这么霸气的要人。
“慢着!”
京兆伊白仝生急跑下公堂,“就算如此,这也是一起普通的案件,理应由本官处理。
何况你们萧家才卷入是非,萧司命此刻理应避嫌才对。”
“这个容易。我不经手,我让副司命代为彻查不就好了。”
“副司命还不是你的手下,这跟你经手有何区别。”白仝生气急。
“白大人这话是何意?你是觉得陛下组建的督察司让我一手掌控了是不是?
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陛下?”
“你!”
白仝生冷眼扫视萧澜,萧澜嘴角微勾,目色平静地反看着他。
白仝生汗毛竖起,冷汗涔涔,犹还在坚持。
这时,外头传来另一道声音,“刑部尚书费大人到!”
白仝生眼睛一亮,急上去迎请,“费大人,您来的正好,这……”
费大人摆手打断,目色幽深地看着萧澜,“整件事我都听说了。萧大人,不过是民间一些谣言,至于为了这些上纲上线?”
萧澜眸光一冷,答道,“费大人怕是没听全整。本官怀疑死者是死于其子之手。本官是来调查人命案子,并非流言蜚语。”
死者儿子急地连连磕头,一边磕一边哭一边喊冤,“大人,小民冤枉,小民没有杀害父亲。
小民的父亲是病死的与小民无关!”
“萧大人,你可听见了?”费大人看向萧澜。
萧澜刮了刮耳朵,“听是听见了。但一面之词不足为证。若是这么轻易放过了,还要衙门,刑部,督察司做什么?”
说到督察司三个字,萧澜的眼锋如刀割一般在费大人脸上狠狠刮过。
费大人气的脸颊一抽,“既然,你非要查这个案子,那老夫可以帮你立案调查。萧大人若信不过老夫,可来听审!”
“好!”刑部的确有这个权利,不过萧澜更好奇的是,费大人口口声声说是普通案子却还要亲自来提人,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费大人冷哼一声,甩袖走人。
京兆伊白仝生随后命人将那死者家属押去刑部。
那死者家属浑身颤抖屁股尿流。
众人看了议论纷纷,“紧张成这样,不会真是他杀的吧?”
“哎呦,这个不孝子!”
萧澜伸手往卫莞腰上一搂,把人搂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