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下,县长之子的状况便非常惨重了。乃至比起原身,全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年龄的男娃儿本便是发育时,明显,对方也是同样的暴痘体质。
因此,看清了县长之子的脸,潘九福好快便想通了,为什么对方会因一句说他貌丑没法参加科考的话,便下狠手。
原身那类竭斯底中的扭曲心态,只怕这县长之子多多少少也是一样的。更不要说他原本便是天之骄子,这种讥笑的话,只会叫他越发爆躁。
安弼时想不到竟然会被一丫头片子说准了心事儿,他本能地把眼神落到潘九福的脸面上,果真看见了对方脸面上跟他差不多的红包。
“少爷你肯定看了好多郎中,吃好多药,可脸面上的状况反倒越发严重?我家有治疗这办法的方子,只须少爷你饶了我哥不计前嫌,小女人肯定尽心尽力,争取在最短时间中,叫少爷恢复如初!”
潘九福说的信誓旦旦,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如果是做不到,到时就任由少爷处置!”
安弼时脸面上的神情犹疑起,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由于这通话动摇起来。他虽说是县长之子,母亲更是侯府小姐,可却并不想做个依靠爹妈的纨绔。
他喜欢念书,更想考取功名,前往京师,而非困在寺头镇这地方。可打从脸面上长了这脓疮,不论找了啥郎中都治不好,他就等同于毁掉了相貌跟前途。
书看不下去了心里藏着爆戾,每日借酒消愁。但他是不甘,不甘就这般顶着旁人讥笑的眼神一生。
“本少可以相信你一回,放了你哥哥,只是,你必得和本少入府。”
安弼时冰冷的看着她开口,潘九福却是摇了下头。
“这怎么可以,治疗少爷的药材特殊,医堂里边是没的,必得我亲自去林中采摘才可以。并且少爷身份尊贵,带我进府,岂不是会妨碍了少爷的声誉?”
这是古时,男女大防严重,她去县长府上,会有好果子吃?讲不准最终便成了对方的丫环小妾等类的,她可没有那样傻!
“不如少爷每日选择一个时间,去我哥家里,叫小女为你治疗。知道了我哥的住处,向后身家性命都在少爷手上,少爷也无需担忧我骗你逃走。”
本来游走在忿怒边缘的安弼时倒是冷静下,不错,拿捏住一个小丫头没有啥意义,万一这家人弃卒保帅?
到底,一个能科举的儿子,决对比以后会嫁人的闺女珍贵多了。
“将这俩人先丢进大狱,至于你们,走吧。”
安弼时瞧了瞧身旁的随从,点头示意当中俩走出,明显是要跟着潘家人去鹿鸣胡同监视的。
“多谢少爷!对了少爷,要想给你治病,加快速度,还需要一件器具,顶好是可以用纯银制造的。我画一个图,少爷可以叫手下的工匠打出,顶好明日就可以用上。”
“可以,你顶好不要耍啥花招,不然的话……”
“少爷安心!”
手下人拿来笔墨,潘九福立即画出了自个儿要的东西,具体要求都在边上写的明明白白。等安弼时收走后,他的仆从才松开了潘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