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忍不住靠近他,莞尔一笑:“还有你身为皇子,为什么那么听她的话?她该不会是什么贵人吧?”
盛烈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问:“你见过哪个贵人还会被太子这般欺负的?”
她觉得有理,整个人失望地退回床头。
“你怎么不继续追问了,刚不是很好奇么?”盛烈疑惑。
慕容惜蕾乖巧地回答:“你要是不想告诉我,我就算追问了有用吗?再说了,你是皇子,我如果直到太多,那就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成为你的人,可我又不想跟你有关系;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盛烈宠溺地笑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我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慕容惜蕾没有回应,只是从枕边拿出了那枚剑穗:“那什么,上回你在我这掉了这东西。我一直想着要还给你的,老是忘了。”
剑穗失而复得,可他心里却不是滋味。她这么做,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他继续留下来也无任何意义了。
如风吹过,躺在床上的她再次转过身时,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直到夜晚,当她从梦中醒来,发现他仍是没出现。
“他不会真的不来了吧?”嘀咕着,突然回过神来,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我在干什么,他不来更好。”
到了后半夜,不知怎的她又从床上爬起,故意将窗户开出了一小缝,以便他来时能方便些。
于是,到了第二天,她生病了。
慕容婧娴来探望她,见她一直咳嗽,她关切地问道:“昨日来看大姐,不是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今日又严重了。”
慕容惜蕾咳嗽了几下,摆手道:“无妨。”
慕容婧娴指责了水秀:“昨夜是你当差吧。你怎么照顾我大姐的,窗户有没有关严实都不知道么。把药端过来。”
水秀委屈地端来药,又被慕容婧娴吩咐退下了。
慕容惜蕾端过药,平静地说道:“这也不关她的事,你何必怪她呢?平时她可比彩娥细心多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用一枚银针探入药中,确认无事后再喝。
“大姐,你这是?”慕容婧娴不解。
慕容惜蕾神秘一笑:“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慕容婧娴这才放心下来:“大姐可别怪小妹说水秀的不是,她毕竟不是跟着大姐一块长大的,自然比不上彩娥忠心。”
慕容惜蕾自然明白。只是见她欲言又止,还是有些好奇:“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吧?”
慕容婧娴这才低声说道:“大姐有所不知,其实水秀原本是我桃花苑里的,只是二姐说她那缺人,才点名了要水秀过去。”
“去了牡丹苑几年,也不知她的心性怎样了。如今被二姐拨来供大姐服侍,大姐还是要多注意一下,别又出了第二个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