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泽辰也摇摇头,“我也奇怪呢,这次前去才能解开这个谜题,得到答案。”说罢,放下那杯茶,已经见了底。
言泽辰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只告诉言七让她好好在陵阁待着,“我走了,陵阁的事情你也操心些,有什么事多和紫凝说说,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就去问问主事和主司,和他们一起决议着,不可意气用事,也不可一意孤行。这未来的日子,你要认真些,不许外出玩闹了,陵阁是父亲的心血,你好好打理着,别让他老人家寒心。”言泽辰语重心长地教导言七,给她安排了所有的事。
言七只听着言泽辰慢慢地说着所有的内务,财务,事务,只觉得头疼,可又被言泽辰那句“别让父亲寒心”吊着,很认真地记录着。
言泽辰安排完了所有的事,比如批示,比如开销分拨,比如日常会议什么的,言七都拿了笔记录了下来。言泽起了身,走到言七身边,摸了摸她的头,“七儿,以后要辛苦你了,等我回来好好带你玩,就当补偿了。”
言七抬起了头,“哥哥,你安心去吧,我会记得的,也会听话,肯定不会让爹爹的心血付之一炬的,你就放心吧。”言七的眼神坚定而认真,给了言泽辰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言泽辰笑着说,“我们七儿长大了,今年的生日哥哥也不知道能不能陪你,那是笈笄的大日子了。”
言七反问,“怎么,腊月里你也回不来吗,我都要满十五岁了,你都不陪我吗?爹爹不在了,哥哥也不陪吗?”言七的话里带着委屈,一双眼睛盯着言泽辰,楚楚动人。
言泽辰也无可奈何,“那我答应七儿,七儿笈笄了,哥哥一定回来,为七儿主持如何?”言泽辰摸了摸言七的额头,一脸疼爱的样子。
言七瞬间变开心了,挤出了眼泪,“好,我等哥哥回来。”
言泽辰看言七开心了起来,就哄哄她,让紫凝过来与七儿再说些话。言七却摆手,“紫凝姐姐与我一同长大,只比我长了两岁,我们过些日子再说也来得及,现在天都亮了,我要去找南韵了。”言七拉着紫凝坐下来,自己则准备溜之大吉。
言泽辰也同意了,“那好,七儿有什么不会的,紫凝便多费心些。”言泽辰看向了紫凝,紫凝点了点头。言七已经拍了拍衣袖,言泽辰便叫住她,“那你去吧,叫了南韵醒来,送她回去就好。”
言七拜了别,离开了言泽辰的书房,留下言泽辰与紫凝继续说着什么。
言七回到紫云楼,问了楼下的侍女,去催了膳来,便走向了南韵的房去。
南韵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慢慢坐了起来,只觉得头疼,再看这房内的布置,是自己住过的客房,一切布置都和以前一样。
窗纱垂着,银红的帐子遮着光,外面的人声也小了很多。阳光已经晒了进来,照的屋子里也暖暖的。南韵揉了揉额头,靠在枕头上,休息一番。
南韵正穿着衣服,门外传来言七的声音,“姑娘起了吗?”言七问了问门口的侍女。
南韵只回了句,“七儿进来吧,我才刚醒。”就听得问外言七的声音,“去打水来,拿我的胭脂水粉来,与南小姐梳洗。”
侍女离开,就去旁边的房内去拿言七的妆屉,另一个侍女则去打盆水来。言七推开了南韵的房门,“南韵,起来吧,洗洗脸我们该出去了。”言七直走到南韵床前。
南韵穿了衣服,披了件褂子,扶住额头,“我头疼的厉害,昨晚是喝多了吧,怎么昨晚一点记忆也没了。”南韵坐在了梳妆镜前,言七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南韵。
“那可不,你昨晚可喝的不少呢,就差发疯了。”言七在南韵的屋子里转了转,“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言七盯着南韵,绕有兴趣地问。
侍女端了水来,言七让她下去,自己拿了帕子过来,“给,擦擦脸吧。”
南韵接了帕子,擦了擦脸,“我倒是真不知道,我竟然喝醉了酒吗?我只记得我喝了好多温桦旭的酒,想着温桦旭的酒都是宫里的玉液酒,不喝白不喝的,就多喝了几杯,哪知贪杯了,那多的几杯竟灌醉了我。”南韵把帕子放到盆边,言七叫了侍女拿了下去,另一侍女则拿来了漱口的水。
南韵漱了口,再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巴,“我喝醉了,没闹吧,那样就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