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转眼即逝,白仇估摸着时间已,不紧不慢地将房门推开,轻声慢步地走了进去。
慕容汐正安静地躺在浴盆之中,水面上浮着一层闪闪发亮的金影彩蝶,将慕容汐的身子完美地覆盖住。
慕容汐的秀发浸入水中,热气浮空,在水面处泛起一阵金色光芒,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美!
慕容汐气色好了许多,俏面有些发红,但只是白里透红,不必多言,那苍白之色,自然是还未被驱除的阴寒之毒。
接下来便是驱除阴毒了!
虽说白仇经过前番一次,已是少了些许羞涩,但是要他再来一次,当然仍有些不自然。
白仇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向慕容汐方向走去…
……
房内。
白仇紧闭双眼,赤裸着身子,盘地而坐,双掌悠然而起,只见一道金色的气流渐渐凝成,在其双掌之间旋运起来。
白仇前面,正是慕容汐,她亦如白仇一般,光着身子,盘坐于地,双掌无力地放于腿上,此刻仍然还处于昏迷之中。
白仇运起内力,抬起双掌,只见一层金色气浪翻飞而出,形成一道圈层,将二人合围住。
白仇收掌,引出真气,聚于掌间,而后牵起慕容汐的双手,开始为其运输体内的纯阳真气。
“应该对了!”
白仇微皱眉头,丹田之气逆流而上,运入掌中,只见其身体微微一震,一股至刚至阳的真气从掌中溢流,渐渐输入慕容汐的体内。
四下热气忽生,并上那阳刚之气,与二人周围的圈层融为一体。
仅仅是过了一柱香,白仇、慕容汐二人早已是大汗淋漓。见势,白仇收手而住,运势起身,轻轻地为慕容汐披上外衣。
待白仇睁开眼来,见慕容汐的面色已是相当红润,状态明显也好了许多,这阴寒之毒,应该是已被驱除了大半。
……
“师父,汐妹的身体如何了?”白仇仍旧焦急地向一边的司马念之问道。
司马念之停下把脉,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应道:“一点即通,你果然是个奇才!要知道,这阴寒之毒可不是只用阳刚之气便可驱除得尽的,可你却偏偏将此毒尽皆驱散,如此一来,连药都不必用了。”
听得此话,白仇紧锁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这么说,汐妹她…”
“已经没事了,现在只需歇歇了。”
“太好了!汐妹终于没事了!”白仇欢呼一声,激动地将要跳起来,却忽觉浑身乏力,瘫倒下来。
这也是自然,自那日从杭州出发,直至如今,白仇可还是滴水未进!
见白仇如此欣喜,司马念之也不禁笑道:“小子,你跟这姑娘到底什么关系?”
“朋友,朋友而已!”白仇听得此问,目光从慕容汐身上移开,不禁红起脸来。
见得此状,司马念之也不再追问,似乎心中已有了答案:“哈哈,嗯对,朋友而已…”
“咳咳…咳!”忽然,一边静躺着的慕容汐脸色一变,口中不知低声呢喃着些什么:“慕容秀和侯云欲造反!父王…父王有危险!”
一边白仇见状,连忙扶起慕容汐,着急道:“汐妹,别怕,你已经没事了!”
慕容汐喘着粗气,突然惊起,过了好半会儿,才发现自己正在白仇的怀中,连忙挣脱开。
“喂,你…你干嘛!”慕容汐大声叫道,尽力推开白仇,跳下床,双手护于胸前。
白仇见慕容汐醒来,不禁露出笑道:“汐妹,你终于醒了!”
慕容汐并不领情,只是说道:“喂,我可没承认过我是你妹妹!对了,我不是在辽营吗?我想起来了,慕容秀和侯云想要造反,我要回去禀告父王!”
言罢,慕容汐便欲冲出屋子,可刚没走出几步,便觉浑身乏力,顺势将倒。
白仇见状,快步冲过去,将慕容汐接住。
慕容汐微眯双眼,虚弱地言道:“我…这是怎么了?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白仇见状,一脸无奈地说道:“废话!好几天没吃上一口饭了,没饿死就很不错了。走吧,先去填饱了肚子再说!”
……
真定府城郊,酒馆。
“痛快!总算把这几天欠的“吃债”全补上了!”白仇放下碗来,倚靠在长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