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修雪姑娘,这么做多少有点不厚道吧!”
江卢脸色一沉,见修雪已饮下酒,不再言语,略显无奈地独饮下一杯。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潜入凌府呢?”江卢放下酒杯,轻问到。
修雪看了看江卢,又看了看面前的白仇,而后答道:“还不是上次那凌凡太嚣张,我当然不能轻易放了他…”
“得了吧!人家都不能生育了,你还不打算放过他…不过也是那凌凡活该。”
“你…!”修雪望了望江卢,微息怒气,静坐一旁,竟然热情地和白仇搭起话来。
白仇虽有些无可奈何,但又不好推却盛情,只得坐着陪笑。
这是当然,白仇虽然不拘小节,但举止却是尤为得体,面对这样一个颇为陌生的女子,当然也显得有些拘谨。
江卢闲坐一旁,观察半天,自然察觉修雪对白仇略有心意,心中有些不快,可又不便插话,只能伏卧在一边,闲敲碗筷。
突然,江卢快速起身,心生一计,故意凑过身来,向白仇叙言:“对了,白兄,你这次回来,怎么不见慕容姑娘相随啊?”
江卢口中所言的“慕容姑娘”当然是慕容汐,白仇听得此话,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接话道:“她…她回去了。”
修雪见状,生起疑虑,白仇的脸在刚刚尚还正常,怎么听到这话这么一会儿,就红起来了。这“醉玉箫”的味道虽醇,也算不上是烈酒吧!
肯定是江卢所说的“慕容姑娘”有什么问题!
修雪假装轻笑,紧盯着正大笑不止的江卢,“不知慕容姑娘是何人?”
江卢被修雪眼神中的寒光一扫,连忙停下笑来,站起身,拍了拍白仇的肩膀,“慕容姑娘,哦不,应该称弟妹了吧,就是不知道仇弟发展地如何了?”
“什么?”听得此话,修雪心中暗惊一声,“难道白仇已经有了妻子?”
“江兄你,胡说些什么呢?”白仇口中虽是这么说,脸却不受控制地愈加红起。
见得此状,修雪自然猜到了大半,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却故作淡然地轻轻笑着,做势起身,欲拜别二人。
江卢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妙,欲加相拦,修雪却快速地结账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多看白仇几眼。
见修雪已经离开“六通府”,白仇这才略舒一口气,邀江卢复坐下,“正常”地喝起酒来。
不错,方才有一女子坐在一旁,白仇当然有些拘谨,不能完全放开了喝。
不过现在修雪已经走了,白仇当然显露出自己的“本性”来——要知道,白仇本来也是一个浪荡少年!
反倒是江卢,看到修雪离开,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刚才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谁知道修雪还真的走了!
“怎么了,江兄,修雪姑娘都走了,这么久不见,你不陪我单独喝几杯?”
“唉!喝吧!”江卢亦坐下,与白仇碰杯畅聊,大饮数杯,连连喝尽了好几坛“醉玉箫”,渐有醉意…
“白兄啊,我还没问清楚,你和慕容姑娘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嘛,等江兄追到修雪姑娘再说…”
……
雁翎山下。
修雪驰马缓行于路上,时不时向身后的“六通府”方向望去,却又几次转过头来。
唤马停下脚步,修雪不禁想起白仇在凌府内飞身而出,保护她不受剑气伤害的场景来,而后脸上不由笑起,再次向身后望去,却又再次扭过头来…
“白仇,我应该还是有机会的吧?”
“嗯!”修雪自问自答,微微点头,而后拉起缰绳,驾起马,速度逐渐加快,不久便消失于林间小道之上。
……
辽族部落。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