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见其胸前那道血口颇深,虽然已经敷上了药物,但仍旧渗出了丝丝血迹。
“啊……你干嘛!”岑莞清见白仇解开衣物,俏脸再度一红,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但见到那道颇深的伤口后,眼中不禁泛起泪光。
“这是谁干的?”岑莞清有些难以置信,言语间略显吞吐,却仍未放下手中之剑。
“就是我才说的石洞中的那人啊,若幽也是为他所伤,你若是还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白仇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到。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岑莞清娇哼一声,擦去眼角泪花,终于还是弃下了手中长剑,只是径直往一侧走开,暂时不想再搭理白仇。
白仇见状,淡淡地道了句:“酒量不行,还要喝酒……”
“你说什么!”一边的岑莞清听得此话,复行过来,看向白仇,柳眉倒竖,脸色紧绷,皓齿紧紧咬住薄唇,霎时留下了一排清晰可见的齿痕。
“没……没什么……”白仇见势,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解释,忽见得床上那若幽渐渐醒来,于是顺势岔开了话题:“若幽,你醒了?”
“啊!”
未等白仇走过来,若幽那边又是传来了一阵惊呼,白仇见势,心中暗叫不好,正欲转身出门,却被岑莞清一把抓住。
“往哪里走?”
“诶,这……不是,我也没错啊。”
“嘭!”那客房的木门被一脚踢上,而后房间内传出了几声惨叫,惊动栖鸟,响彻客房。
……
两刻钟后,正厅客房。
白仇趴在木桌之上,头发微微凌乱,刚换上的衣物此刻已被抓破了多处,原本英俊不凡的脸上也多了几道拳影和抓痕,眼睛似乎也红肿了一圈,显然是被人痛揍了一番。
白仇身旁,正端立着那岑莞清和若幽。
“白仇……你,你没事吧?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岑莞清、若幽二人凑近白仇,好一阵嘘寒问暖,体贴入微,直看得白仇都愣了神。
可愣了一阵,白仇却突然有些后怕,连连欲起身逃出客房,但下一刻,那木门又被岑莞清一脚踢上。
“不是吧,你们又来?我都说了,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白仇叫苦不迭,连连求饶,无甚所求,只是希望这俩“淑女”能下手轻点。
不错,白仇此时的伤势,正是拜若幽和岑莞清所赐。
谁知那若幽和岑莞清相视一笑,共同将白仇轻轻扶起,安置于床上,悉心地为其上起药来。
“你们……”白仇看着此时尽献殷勤的二人,不禁有些疑惑,怎么,这又是什么全新的折磨方法吗?
原来,她们二人痛揍完白仇一番后,在言语之间,了解到了此中的真相。
正如白仇所言,他的确是在后山的石洞中救下了若幽,而后将其抱来了这里。至于那床上的血迹,经她们二人查看,的确不是落红。
二人这才确信,她们是误会了白仇。
不过,但凡是一个男子,在夜深之时,面对床上那一个因伤昏迷,一个因酒醉倒的俩少女,或多或少应该都会生出一丝邪念,因此,她们二人能生此误会,倒也是情有可原。
可她们还是没想到,白仇果然是个正人君子,不仅没有趁人之危,反而还对她们体贴有加,而她们呢,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将白仇给痛揍了一顿。
二人想到这里,不禁心生愧疚,面面相觑,同声向白仇说到:“是我们的错,还请原谅!”
白仇有些无话可说,想说原谅吧,又觉得自己不能白白挨揍,于是苦笑道:“你们俩道歉就只有这点诚意吗?”
岑莞清和若幽二人闻此,本还欲动怒,但终是觉得理亏,于是笑脸相迎,异口同声道:“那你想怎样,我们尽力满足就是……”
白仇“嘿”笑一声,指了指一边的浴洗室,岑莞清和若幽二人见此,脸色再次冷了下来。怎么,这是要她们二人这样偿还他?到头来,白仇还是一个伪君子?
见岑莞清和若幽脸色一沉,白仇终于憋不住笑,嗤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