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让范雎开了一张逐鹿之战的地图,就当年黄帝打蚩尤那个,实质上就是两军对垒,瞪眼就要开片那么个状态。
范雎百思不得其解,还问我呢:“这和我之前跟他五五开有什么区别吗?”
我点点头:“有区别,这次你会赢。”
范雎哈哈大笑:“别逗了,还没被摩擦够是吗?”
我笑道:“就是因为你不敢,所以你才赢不了!”
这个绝对是立得住,可能您各位听着糊涂,怎么之前一直输,现在我说行就能行了,那跟作弊有什么区别?
这其中实际上还有一段隐情。
这不是跟刘关张三兄弟见了面么,我不止一次说我很喜欢他们了,所以旅游的时候,我就特别爱跟他们聊天儿。
正是因为我和张飞聊得多了,我才恍然间反应过来,凭什么范雎办法都用干净了,还是把老米的神念没有一丁点儿的办法。
这东西就跟张飞和吕布干仗是一个概念!
原来我和范雎老琢磨这怎么用兵法致胜,从手艺上累死我和老范都不会有机会的,原来我们就是这个思路没有想透。
但我和张三爷深入交流过他纵横天下,打谁都是要戳人家一万个透明窟窿,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思路?
张三爷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其实他和谁打架的时候,自己心里面都一点儿底没有,大家都是三国的名将,谁不是大大小小数十战从黄巾之乱一路杀到了三分天下的?
不说别人,就光吕布一个人,这家伙牲口的程度,根本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想象的,反正大伙儿一起上去干他,他觉得很合理,大伙儿也不觉得欺负人……
但是……敢不敢打他,就是那个时代划分档次的依据。
有好几次都是,张三爷和吕布一见面,就明知道今天打完了可能要死,回头还是一冲性子上去就打了。
我还开玩笑说张三爷这是亮剑精神……
结果说完这句话,我就反应过来,范雎被血虐的真相了。
从一开始,无论是范雎还是我,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今天有战胜老米神念的想法,都只是在想,我们两个人能不能和他抗衡,有没有机会阴掉他一些资源,然后慢慢争取胜利的机会。
说白了,这特么就是越害怕,到最后越赢不了。
范雎没有我这么个感觉,还是正常交手,这次我让他分了一般的人手给我。
简单说一下范雎上去这情况吧,锤人,被锤,然后落败……
要不是最后我冲阵上去给老范救回来,他还真就下线了。
老范在马上看着我:“这就是你说的必赢?”
我咧嘴笑了笑:“那这回你就看我的表演吧,我只展示一遍,你好好学。”
我眼看着老米神念在这两军阵前杀气腾腾,凶神恶煞这样,竟然有一种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的感觉,就……好像他已经在那里等了我许久一样。
好吧,不装了,我就是觉得这个状态,没有这么一句话显得有点儿单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