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怎么说,也看人怎么听。
要是胖胖现在说我还认识多少人,那是他好奇,可他问我夹袋里还有多少人才,说明他知道我身边还有不少厉害的角色,这个一定得分清楚。
掰扯这个,主要还是因为这小子的工作比较特殊,我要不往心里去,我不太踏实...
“你查的有点儿细致了吧?”
胖胖笑了笑:“说着说着变脸可不成,不是有意的,谁让你叫我调查的人有些危险呢,我不得瞧瞧你是因为什么被人家贼上得吗?”
“心放在胯骨里吧,没别的意思,我这嘴多严实啊。”
这个我倒承认,胖胖的嘴的确很紧,当年我们情窦初开的时候,大伙儿一块看盘,就他让大人给逮住了,这小子一句话也没多说,自己就把事儿扛了。
我一想,这世上好些个不一定,保不齐我有因为这点儿事情求着胖胖的时候,现在他能有个印象,以后我还能方便点儿。
“胖儿...我认识的朋友,能耐大的不少,你别问,你也别管,教我的人我现在找不来了,可是跟他差不离儿的高手,我这儿还有两个,你是什么想法,干脆你就明说。”
胖胖看我这样儿,暗中也有一些默契。
“我原本打算是请老师的...”
“那干得过儿,我这就给你联系,不就是上课吗,小意思。”
话说完,我就把电话给韩信打过去了。
“信爷,嘛呢?”
“我能干什么,不就是在这儿抓训练吗,忒没劲了,整天就盯着这个了,我这混的还不如当年呐。”
我嘿嘿一笑:“得,那我给你找个差事,现在就奔家来,带上小卫一起来,有好事儿等你。”
韩信一听这个,直接撂了电话,二话不说就往家赶。
他来的时候,我跟胖胖已经下去一斤多了。
“信爷、小卫,这我好哥们儿,你们都熟识,今天把你们两个人烦过来,也没有别的事情,主要就是他求你们给上上课。”
“嗝...”
胖胖挺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长嗝儿,他自己都很尴尬。
韩信看着一桌菜,就势坐下,有点儿百无聊赖的意思:“就...就为这事儿?”
我重重一点头:“就这事儿!”
“哎呀...这茬儿老点儿吧,又上课...”
我笑道:“这不已经手拿把掐了吗,你连老范都能教,现在教教他又怎么样?”
胖胖一抬手连连摆动:“不光教我、不光教我...”
这话说的可勤快了,胖胖就跟毛子说话是一样的,三、四秒钟,一口气,直接就秃噜出来一百多个字儿,全都是不光教我。
我心说你没喝多少怎么就高了。
韩信和霍去病就转头瞧过去了,盯着胖胖直看。
胖胖稳住了气,这才一字一顿道:“要教就都教,正好我们家老爷子这两天正琢磨找谁给我们这一圈儿人上上课呢。”
我这酒唰一下就醒了一半了。
我瞪着胖胖:“你说什么?”
胖胖道:“就是...我要简化成外聘一个战术专家,你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