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费解!”
这你让我上哪儿猜去?
我就以为是胖胖对这个古典战术比较感兴趣,想着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老范都能教,再受累教教他也不叫个事儿,结果现在告诉我是叫他们这一批的大院儿子弟...
一群羊...
得,一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是没什么差别哈...
“要不...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胖胖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都看见真东西了,这就没有什么必要考虑了,反正我这里是通过的,只要老爷子点头,这事儿一准儿能成。”
“不是...你要说我喝点儿酒,咱们瞎胡闹,胡说八道什么的,这个都情有可原,但是你要说同着一群人...这是要出问题的。”
一听说人多,韩信兴奋起来了,俗语说的真好,韩信点兵,那是特娘的多多益善。
上一个人的课,韩信在这儿犹豫,上一群人的课,韩信是一点儿也不抗拒。
就这个反应...实话实说,着实是有些双标了。
“你们…………能有多少人?”
胖胖想了想:“额...要是都能来全的话,少说四五十号人。”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抖了个机灵:“你在里面够身份吗?”
咱得问清楚呀,要是说胖胖在其中算是拔尖儿的存在,其实也就不怎么为难了。
人都是这个样儿,一旦界限被冲破了,那就是秉承着东风破,我比东风还破的心态。
从一开始的找人教胖胖,再到或许可以给一群人上课,到现在我已经开始打听胖胖都想让这二位去给什么样的人上课,这心态就可见一斑了。
胖胖瞥了我一眼,看那样就好像是我戳他的心尖儿了一样。
“我...一般吧。”
嚯...这一般可亮了,就胖胖这个家世还一般呢?
那剩下的人,岂不是红二起步?
韩信没闹明白我跟胖胖这是打什么暗语,干脆就问我:“你这朋友什么身份?”
我想了一下,用刘邦那时候的概念回答了韩信。
“大概齐就是李斯那儿子李由那个成分吧。”
虽然现在不能这么说,但这还真是权贵之家,这票要是干妥了,我老刑的人脉关系网可就又衍生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大牛了。
刚才我说韩信是兴奋,现在就是躁动了。
最简单的解释,从韩信的出身来说,这也就是个布衣,后来是挺好的,可那是韩信自己打拼出来的,到了现在又用不上,现如今突然间告诉他,他现在可以有机会当一个‘太子太师’,看得出来韩信是动心了。
再怎么说,这位爷也是好面儿的人,谁要是告诉我韩信不好面儿,那我一准儿不能认可,他不好面儿还能让刘邦高搭拜将台,登台拜帅?
韩信算卦里面可唱过,那五不该你受了高皇二十单四拜,这臣欺君损寿是五个八年...
听过太平歌词,就听过这段儿。
宁折寿,也要把脸儿挣足了,那就不用说现在了呀。
于是韩信直接一拍胸脯:“讲课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