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太子站在窗口,凝视着薄幸住房的方向,眼前是在侯府见到的惊鸿一瞥掩饰不住的惊艳。
隐卫跪在身后:“主子,张老太爷的房间和书房搜查过了,没有搜到玉佩。”
太子勾勒唇角:“五弟到何处了?”
“清水镇。”
“让他多逗留几日。”
“是。”
太子转身,看着隐卫如同看着一具死尸:“把盯着薄幸的人撤回来,隐卫,你胆子真大。”
隐卫跪趴着地上,额头抵地,冷汗滴在手边:“奴才该死。”
“去领一百军棍,下去吧。”
隐卫长长松了口气,是他擅自做主让护卫去薄幸院子盯梢的,他甘愿领罚。
文祯找上太子,太子一点都不觉奇怪。甚至摆好了棋谱,手持白子,静等着他的前来。
文祯抓脑袋:“我没空跟你下棋,太子,好兄弟一辈子,我就要你一句话,你盯着我的媳妇,是为了什么?”
且行且珍惜。
曲终人散也是分分钟的事。
太子侧头:“怕我抢你的媳妇。”
文祯冷笑:“送给你你都抢不走。”就他媳妇这冷冰冰凉飕飕能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呵!你以为你是太子就能扛得住?
再者说。
你敢抢老子媳妇,老子转头灭了你江山。
不信,咱门走着瞧。
文祯坐到太子对面,幽幽道:“十年友谊,不要告诉我是塑料做的。”
“塑料?”太子的注意力偏得离谱:“这又是何物?”
文祯扔棋子:“先别管它是什么,你先说说,你大半夜的去我媳妇房间里,想干什么?”
文祯目露凶光,警惕的盯着太子。
太子但笑:“父皇前些日子找了两个和尚进宫炼丹,想要长生不老。我无意间知道了乌姆娜扎海一族之事,父皇昏沉之际,透露了王行恭和薄正山及张府白家之事,便趁着宋家米商事发,出宫来暗查此事…”
“和尚炼丹?”
文祯瞠目结舌。
不是道士炼丹的吗?
文祯不跟他下棋,太子便自己下,听了文祯的话,并未回答。炼丹之术于他来讲,纯属欺诈之事。
待他日他登基,头一件事便要将这群和尚绞杀了。
文祯摸着下巴:“乌姆娜扎海?这什么族?跟王行恭藏的东西有关系?”
“正是。”
文祯拍桌子:“那跟我媳妇有什么关系?你就说你大半夜的跑去我媳妇的房间,按的什么心,麻溜的给解释。”
解释完了,也是要揍的。
窝草!
你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敢跑到我媳妇的房间。
居心不良!
文祯的小眼神赤果果的,犀利眼。
太子:好不容易把话题引开了,这都没把你的心思从薄幸身上引走,真心累。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文祯虎视眈眈:“什么东西不该看。”
有他媳妇不能看的东西吗?
脑子里某东西惊鸿一闪,脸有些黑。
窝草!
还真有他媳妇除了他的外,其他人的东西不能看不该看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