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崇越大笑,眼神阴毒,“那个老匹夫,就该不得好死,他就是伪君子,玷污了我的仙姑…哈哈哈…”
薄幸一掌将他的肋骨震碎,倒吊着打。
这是薄幸最不喜欢的杀人方式,此刻却恨不得将白崇越剁成肉泥。
他该死。
白崇越口吐鲜血,他看着薄幸的目光依然眷恋贼亮,到晕死都不肯合上眼睛。暗一从梁上下来,薄幸擦干净双手,帕子盖住白崇越恶心的目光。
“拖出去。”
暗一目光冰冷,将白崇越拖出去处理了。
白崇越没有死。
被囚禁在了玲珑阁一号石门里。
薄幸在净手,洗漱盆里洒满了桃花粉,暗一静静的站在她身后,“主子,张家那位,昨日晨曦死了,被抛尸在护城河,今日打捞上来,尸体放在了义庄。”
盂县张家的?
薄幸想着那位老太太的怪异之处,“张府有何动静?”
暗一,“太子离开后,张老太太闭了院子门,一切如常。”
薄幸淡笑,“张老太爷不用管了,去盯紧张老太太,她身上能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暗一离开后,薄幸小憩了一会。
白府里闹哄哄的,在找白姿锦。
三太太哭晕了好几次,强撑着将白府上下翻过来倒过去,也没有找到她的爱女。
三太太厉眼看着白姿锦的奶娘,“小姐有没有去过这里的院子玩过。”
嬷嬷知道,到了此刻她若是在不说实话,只怕连命都要没了,她跪着,战战兢兢开口,“有,有过。”
三太太瘫软。
丫鬟扶着她,三太太咬牙,“去找,把门砸开也要将锦锦找到。”
丫鬟和下人犹豫。
“还不去。”
三太太骤然厉声,下人们只好朝废弃的院子走过去,腐朽的院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砸在众人的心上。
封存了十几年的院子,终是被推开了。
…
薄幸站在玲珑书阁窗台前,看着涌入废院的人群,唇角微弯。
身后是陌生的气息。
隐五跪在薄幸身后,沉声中满是希冀,“请三小姐救我家少爷。”
薄幸没说话。
隐五将额头抵在地面上,“三小姐,我家少爷…快不行了,我不知道您能不能救他,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等都不愿放弃。”
薄幸语气平淡,“他在哪?”
隐五猛地抬头,暗灰的脸上有些激动,“在衡山山庄的别苑,离此处二十里的路程。”
他,要死了吗?
薄幸眼底有茫然色,床上的人面色沉冷,呼吸微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并没有给他诊脉,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想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之处。
房门被大力推开。
闯进来一抹粉色,女子娇蛮的冲到床边,“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女子警惕的盯着薄幸,女人的直觉,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对她有威胁。进来的人怒声,“蔓儿,休得放肆。”
陆蔓嘟嘴,“爹,快将这个女人赶出去。”
男人头疼,暗自瞪了她一眼,让她别惹事,转头跟薄幸道歉,“小女被娇惯了,还请三姑娘看在在下的薄面上,莫跟她计较。”
薄幸,“不会。”
男人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