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洛铭盯着她,她也盯着宫洛铭,五秒钟后,阳台花园上响起星晴如杠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
星晴的笑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淹没在一场打击报复的深吻中。
借着“报仇”的由头,宫洛铭一直没得逞的手终究霸道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香软的肌肤触感瞬间让他满足一叹,接着就更加肆意的啃咬起星晴的唇。
“天堂有路你不走,老公身上有火你自来投!”
她既然要玩火,那他就让她知道玩火的“危害性”!
“唔……光天化日……宫洛铭……你住手……”星晴的声音断断续续。
不知不觉中,他们身形交缠,就淹没到了花丛深处,再也没了踪影……
“宝贝,我们要一个小宝宝吧……”
“诶诶……宫洛铭你手放开,这里的树枝很扎!”
“来我怀里就不扎了……”
“宫洛铭这里真的不行!唔——”
……
微风挂过,落叶颤悠的从枝头掉落,冬天到了,春,还会远吗……
半个月后,星晴结束了“休假”,复工了。
一到公司,她就被蹲守了半个月的媒体记者围堵了。
“星晴,听说此次徐以沫自杀都是被你逼的,请问这是真的吗?”记者见面就问。
“听说你长期欺负徐以沫,徐以沫遗书的唯一一句话,都是希望你不要再欺负她,请问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因为男朋友是nt的老总,你在nt真的是横着走吗?”
“对于徐以沫自杀的事情,你会道歉吗?”
无数的记者问题炮轰而来,星晴则在他们的簇拥中,一会儿往左走,一会儿往右走。
记者们被溜得晕头转向,忍不住问:“星晴,请你回答问题好吗?”
“我平常就这么走路啊,‘z’字型,就是这么横着走的。”
诺大的走廊,星晴模拟着螃蟹,来回晃悠着。
记者:“……”
“那你欺负徐以沫的事呢?请问是事实吗?”
正问着,记者忽然发现了星晴办公室门上的挂牌,又是一顿猛拍。
“星晴,请问你为什么在自己的办公室门上挂着‘狗和姓徐的禁止入内’?你是故意针对徐以沫吗?”
星晴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门牌,顿时冷笑一声。
看来徐以沫虽然人在医院没回来,准备到是做的充分啊,连牌子都造出来挂在自己门上了,她可真是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星晴却并不做辩解,只径直跟助理挥挥手。
助理迅速上来,就听星晴问:“我的办公室消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