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残暴到几欲变态的疯子,留在世上就只能是个祸害。
所以王有财在等秦夜的一个点头。
只要秦夜点了这个头,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在其它马仔行动起来之前,先一步要了狗五的命!
当然,不是说王有财不担心犬庄里的马仔、手枪还有那八百多条恶犬。
正因为早就担心过,故此他才会在来的路上问秦夜,要不要打电话叫点兄弟过来帮把手。
可话又说回来,虽然他跟秦夜结识相处的时间才短短一个星期,但事实证明,凡是秦夜决定要做的事,就没有除了赢之外的第二种结果。
这勉强让王有财宽心了些。
宽心到他可以说服自己相信,即便接下来自己把狗五杀了,捅破犬庄的天,怀里抱着的这条大腿,也能保证他们两个全身而退!
“嗯,是挺有意思的。”
青年男子丢掉生命的过程,似乎并没能引起秦夜太多正义凛然的反响。
他露出了让狗五期望继续表演下去的微笑,用口头上的言语给予狗五肯定。
一心报复这份背叛的狗五,此时情绪上头,哪里还有太多多余的心思去琢磨,秦夜的满意究竟是真的满意还是暗藏玄机。
狗五叫了声“好”!
回过头,眼见馅饼吃的差不多饱了,已经放慢了啃食青年男子尸体的速度,便狂笑着对楼下的马仔下达进一步指令。
“去拿个嘴套给馅饼套上,然后扒光那个贱女人的衣服,摆好姿势绑在笼子里!”
“她不是喜欢够劲的么?”
“那就让她尝尝高加索犬中王者的劲头有多足!”
尽管狗五话说的不是特别明白,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含蓄了。
秦夜和王有财都清楚楼下即将发生什么。
可只要秦夜不发话,王有财就不敢轻举妄动。
嘴套这红木楼里就有,也就不到两分钟的工夫,那名负责牵领馅饼的马仔,就打开笼门给馅饼把嘴套上了。
紧跟着“照顾”年轻女人的两名马仔,作势就要按照狗五的意思,去撕扯年轻女人的衣服。
谁知却被秦夜突然喊停。
“这第二出戏就算了吧,没必要。”
没必要是真没必要。
因为秦夜心里有着一杆再标正不过的秤。
他之所以没有及时救下那名青年男子,是他觉得那名青年男子在还是狗五好兄弟的时候,手里一定没少沾染无辜者的血。
说句不太适用他大炎龙帅身份的话就是,有些时候,不见得非得把某些固定流程全走一遍才算符合规矩的依法论处。
毕竟每次大炎律法的修订,最后都要过他这位龙帅的手。
从某种意义上讲,说他本人就是“行走的大炎律法”都不为过!
可是即将被丢进笼子里受折磨的年轻女人不同,她出身干净,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纯属迫不得已。
如果她的父母没有把她卖掉,那秦夜有着足够的理由相信,她就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山间地里,哪怕一辈子嫁不出去,也绝不会做出半点所谓贱人才会做出的举动。
狗五止住笑声。
秦夜的叫停,让他多少恢复了几分理智。
“怎么,夜哥是觉着我这玩法太不人道了?”